钟声:“你见过哪个人想要报复另一个人,就跟她处对象的?”
齐娇娇撇撇嘴:“你自己在盘算些什么,你自己知道,我可不敢乱说。”她说完又小声嘀咕:“你要是真的喜欢苏杭,那钟讯一定会通过苏杭来打击你,她太脆弱了,一定会让钟讯有机可趁,那最后受伤害的人就是你。”顿了顿,又说:“要是你不喜欢苏杭,现在跟她复合只是在找机会报复她当年的背叛,那钟讯也就不能掐中你的软肋,最后受伤害的人就是苏杭。”
嘀咕完,齐娇娇睁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钟声,说:“你说我是希望你喜欢苏杭的好呢?还是希望你不喜欢苏杭的好呢?”
钟声突然问她:“学过语文没?”
齐娇娇点点头:“学过,怎么了?”
钟声:“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杞人忧天?”
齐娇娇知道钟声是在指她咸吃萝卜淡操心,笑眯眯:“我语文没学好。”
钟声:“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个总该知道吧?”
齐娇娇死皮赖脸:“阿声,你要是皇帝,那我心甘情愿给你当太监,照顾你一辈子。”
听她喊他阿声,钟声转过脸去看向齐娇娇,正好迎上她一双俏皮明亮的眼睛,她此刻笑容明朗,身上那股娇憨气倒是有几分神似当年的苏杭。
察觉出钟声眼神里透出来的些微异样,齐娇娇笑容愈发明媚起来,说:“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对我好,不是因为对我姐姐的承诺,也不是因为回报我对你的好。”
钟声笑出了声:“你觉得我是那种你对我好,我就会对你好的人?”
齐娇娇:“我就是有自信,你会喜欢上我。”
钟声没工夫跟齐娇娇啰嗦:“下车。”这是他用完所有耐心前的最后一句话。
其实在接到电话的时候,钟声已经料到齐娇娇绝不会真的跳桥,为什么还会出来?他只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借口,找一个喘气的空当,避免与苏杭在那个节骨眼上生出过多言语上的不合。
齐娇娇有一句话说得对,他不是以前的钟声了,苏杭也不是以前的苏杭,陈谷子烂芝麻的事重新捡起来,确实难以再回到当初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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