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
在这里?!
不怕冻着屁股么?
我又想起了之前在九头蛇桑里面的场景,那时候古枚笛喊我躺下,我以为她要和我缠绵激情,谁知道是要被我清除鬼气。唔,不过今天看来,应该是要和我激情一番了。
来就来吧!
既然古枚笛都不惧寒冷,我当然更加不怕啦。
我索性往后一躺,四仰八叉地躺在冰面上,骨头里燃烧的火焰几乎都要把冰面给融化了。
“噢onBaby!”我展开双臂,激情无限地嚎了一嗓子。
在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干这种事儿特别激情,特比亢奋,特别有感觉。
古枚笛一下子跨坐在我的身上,然后主动解开衣襟,她的姿势很慢很性感,我的鼻血哗啦啦跟着流了出来。
雪白的香肩露了出来,紧接着,撩起内衣。
我死死盯着她的胸口,心里暗暗猜测:“红色的?不对!黑色的,唔,也有可能是白色的,说不定是紫色呢……”
我狂吞着唾沫,心潮澎湃。
今天,我将在这雪山之巅,自豪地宣布我正式告别处男的行列。
“拓跋孤,你在做什么?”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不远处传来。
我蓦地一怔,这个声音怎么那么像古枚笛?
我看了看面前的古枚笛,不是她在说话。
我心中一凛,慌忙别过头去,只见古枚笛站在距离我十多米开外的地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就凌乱了,惊诧地失声叫喊起来。
怎么出现了第二个古枚笛?
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吗?
难道我在做梦?
从滚入冰缝开始我就一直在做梦?
我狠狠呼了自己一巴掌,生疼,我不是在做梦!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眼花。
身后那个女人确实是古枚笛,跨坐在我身上的女人也是古枚笛,我滴个乖乖,难道古枚笛会分身术不成?
这个时候,就听见身后那个古枚笛厉声喝斥道:“大胆妖孽,居然敢幻化成我的模样,找死!”说话间,掌心里泛起金光。
我立即回过神来,身后的那个古枚笛才是真正的古枚笛,那么……那么跨坐在我身上的古枚笛又是什么东西呢?
我感觉到一阵恶寒和恐惧,翻身将身上的古枚笛推倒在地上。
那个古枚笛呜哇怪叫一声,瞬间恢复了她的真容,那是一个肌肤如雪的女人,长长的头发遮掩了她的脸,看不见她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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