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比起脑子的眩晕,更痛的却是来自腹部,她还恍惚着没动,耳边就听见了有人在惊恐叫着有血,她想问哪里有血,就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异样,那些温热从大腿上流出,濡湿了她身上洁白的裙子。
还来不及害怕,就已陷入了昏迷。
******
在观众席上坐着,应息迟看着一旁母亲陪着应欣婷玩的开心,嘴角都不自觉勾起,他看了会儿,忽然视线就被后台急急忙忙冲出的人给吸引住,他看见那人的表情是惊恐的,是欲哭的,他心底咯噔一沉,霍地一下站起身。
他要过去看看。
见他起身,所有人都盯着他看,唯有席深疑惑地跟了上去,尚未接近,就看见有人满手血地出来,那熟悉的眉眼,俨然是此刻应该在美国的岳宜。
紧绷着的弦彻底崩断,应息迟大步进去,一眼就看见了被人留了个缺口围在中间的人,她身上的衣服还是他给调整的带子,死都不会忘记。
可是那么白的颜色,现下已经被染了一大片的红,他抱着她听闻周边人已经说叫了救护车,手抖得根本停不住。
席深就在后面,见状一把抓住了岳宜不让她走,目睹这场景的人已经自觉还原了当时的场景,他瞬间红了眼睛,瞪着岳宜面相可怖。
“你找死!”
******
手术室外的气压低的可怕,连应欣婷都收敛了笑容,望着一张张沉默的脸,紧张到掐住自己的手心。
应息迟一直站在门口,纹丝不动,那紧盯着手术室的眼睛仿佛可以看穿一般,手指被他攥的越来越紧。
席深就在几步之外,呼吸沉浮间撇开了双眼。他彻底认输了,对于曲莘烟,那不是他可以插足的世界,他输了,甚至从未赢过。
岳宜过来的时候,打破了这里的安静,她已被所有人发现她的企图,应息迟遮不住的恨意让她惊恐,害怕成为被他厌恶的人,所以她巴巴地过来道歉,拉着他的衣角就是不肯松开。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