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宜没接话。
从那件事之后席深就和应息迟不和,如此针锋相对倒也是在情理之中,她想和应息迟一起,席深偏偏讨厌应息迟,想做拆散他和曲莘烟的那个人,她自然是没有意见。
“说说看。”
当下便是同意的意思,席深满意,凑近些低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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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练习结束后,应息迟带着曲莘烟回家。
上了公交,直接坐到最后一排,空旷的车厢里寥寥几人,还都在前面,曲莘烟看了眼后,从包里拿出耳机。
从这里回去还有一段路,听听歌时间过得快些。
两个耳机,正好一人一个,她的手机里大多是节奏慢舒缓的音乐,听着听着也就不自觉地跟着轻轻哼唱。
寂静的夜色,微暗的车灯,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偏偏这时有人不识趣地轻笑出声,打破了这样的气氛。
曲莘烟顿住,瞥眼奇怪:“你笑什么?”
笑声很轻,低低沉沉如缠绵柔转的大提琴,听的她莫名耳红脸热。见他没当即回答,她鼓起了嘴,伸手去戳他手臂。
“你笑什么呀?”
他没说话,兀自扯下耳机孔中的耳机,插到自己手机中。
“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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