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息迟已经回过了身,自然看见了她冻得发白的嘴唇,眉毛再次一皱,他想上前给她披件衣服,却发现自己匆忙之下穿的比她还少,更是没有衣服可以脱下给她穿。
于是只能叫她赶快回去。
但话还未出口,衣袖已被拉住,应息迟低了头,眸光触及到软软的笑脸。
“我还以为你……”曲莘烟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地抓着他的衣袖,几秒后又松开,她低头看了脚尖几眼,怕他觉得自己无聊又赶紧没话找话,“你腿上的伤好了吗?”
话落,曲莘烟怔了怔,懊悔地攥紧了手指。她个白痴,都过去了三年,当时也没多深的伤口还能不好吗?
“嗯!”难得又听见嗯声,曲莘烟怔了怔,听见他继续淡道:“赶紧回去吃,外面冷。”
她一愣,黑眸水亮,正欲点头,却听见温柔之声从旁传来。
“这么晚了,怎么在外面?”是岳宜,她并未睡得很深,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他还记得曲莘烟,“怎么穿的这么少?怕不会生病?”
岳宜走过来,手中拿着一块厚毯子,想给他披上之时,已被他拒绝。
“回去吧!”
说完他率先离开,岳宜愣了愣后朝曲莘烟笑笑,也跟着离开。
苍茫的夜色中独留下了曲莘烟一人,她握紧了手中的水和吃的,缓步回到了帐篷内,赶紧用厚被子裹住了冻得冰凉的身体。
咬着他给的压缩饼干,平常不怎么喜欢的味道也变得美味起来,她弯了弯眼睛,靠在枕头上。
他还记得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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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继续爬山,因为昨日的两次摔倒,曲莘烟清晨起床时明显感觉到了腰酸背痛,以及轻微的不舒服,但这些都被压在了欣喜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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