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辞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从哪里进来的?!我明明已经反锁上门了!”
温昱晟走到浴缸跟前,摸了摸陈聿墨的额头,烫得吓人。
“你可别忘了,我是a1pha,a1pha的破坏力很强的,区区一个破门就想拦住我,你做梦!”
“你给他吃了什么?”
方辞礼笑了笑:“没吃什么,他进入易感期了!”
“易感期?”
温昱晟脸色一变。
他倒是忘记了enigma也会易感期,这几天陈聿墨把他照顾得太好,他都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温昱晟脸上的表情,方辞礼一个也没有放过。他知道,温昱晟并不喜欢陈聿墨,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脆弱,几乎是人尽皆知。
“我知道你不愿意,所以,我可以帮助陈总度过易感期,到时候,陈总把我标记了,我会让你们离婚的,你可以获得你想要的自由,我也会好好照顾年糕的。”
温昱晟走到窗边,一把将窗帘扯下来,将方辞礼裹住,扛到书房里面,临走时居高临下看着他,鼻尖冷哼:“谁说我不愿意了?他是我男人!当然是我陪着他度过易感期了!还有!小年糕有大爸和小爸,不需要后爸,你也别惦记着陈太太的位置了,这个位置,只能是我的,陈聿墨,从始至终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温昱晟走出书房,将门锁住,一脚把门锁踹烂,确保方辞礼从里面没有办法打开这扇门。
走到浴室,看着半昏半醒的陈聿墨,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
“本事不小,整天沾花惹草的!”
紧接着把陈聿墨从浴缸里面搀扶起来,走到卧室里面,将他放在床上。
手指刚触碰到他第一个纽扣的时候,一把被拉住。
陈聿墨勉强睁开眼睛,“乖崽?”
温昱晟也不确定他到底能不能看清楚,闷着声回答:“就是我,要不然,你还以为是谁?”
陈聿墨笑了,把温昱晟的手拉到嘴边,吻了吻。
一个大力,就将温昱晟拉到跟前。
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扔在地上。
卧室的玻璃刚才被温昱晟踹了个稀巴烂,窗帘不断被风吹起。
没一会儿……
卧室里面传来温昱晟的惨叫。
“卧—槽—!陈—聿—墨——!我杀了你!老子我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呢!等你醒来!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嗷——!陈聿墨——!我杀了你——!你个狗玩意儿——!”
书房就在卧室隔壁,方辞礼听着温昱晟骂骂咧咧的声音,气得咬着牙。
两个时辰。。。。。。
“行了吧?咱可以歇一歇吗?”
温昱晟双眼泛红,盯着窗边,不想显得自己很狼狈。
“乖崽,不够。”
“陈聿墨!老子要死了!你奶奶个腿儿的!我操你大爷——!陈聿墨——!”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李妈看着门口,小年糕抱着自己的小黄鸭玩具也陪着李妈一起看向门外。
“年糕,李奶奶给陈先生打个电话,你说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