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和夜安一路护着呼延寻月回乌离,在他们休整的时候,伊红棉快马加鞭的追上了他们的步伐。
“不是写信告诉你留在沣朝吗,怎么还是跟来了?”呼延寻月皱眉看着她。
“表哥,国主除了是你的父王,也是我的舅舅,他养育我长大,我不能不回去。”
呼延寻月无奈,最终算是默认了她的决定。
一行人回到乌离之后,现一路都很安静,伊红棉有些纳闷,“呼延胜怎么没对我们动手呢?”
“估计他是想请君入瓮吧。”呼延寻月不在意道。
如今太子府已经回不去,呼延寻月让折明带着醉血楼的势力隐藏起来,不到万不得已,不允许他们暴露。
“表哥,怎么办?你的太子府如今被重兵把守,我们根本进不去。”
呼延寻月想了想,“先躲到我在郊区的那座私宅去,之后从长计议。”
“别去。”忽然出现一个黑衣人阻拦了呼延寻月的计划。
夜白和夜安急忙把呼延寻月挡在身后,警惕着看着眼前之人。
黑衣人直接拉下面纱,“你们别怕,是我。”
夜白和夜安刚要行礼,对面女子出声制止,“如今在外面你们不必向我行礼。”
呼延寻月眸中并没有惊诧之色,“你出来了,那父王呢?”
戎颜摇头,“我是自己偷偷出宫的,你父王被齐筝软禁起来了,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我来是想通知你,不要轻举妄动,我听说原本支持你的元家已经投靠呼延胜,你要做好准备,还有,你原来的私宅埋伏了呼延胜的人马,你们还是和我走吧。”
如今是特殊时期,呼延寻月最终点头,“好。”
乌离皇宫。
呼延乘风被囚禁在书房,端坐在书房认真翻看书籍,对面坐着一位衣着华贵气势凌人的妇人。
“别白费功夫了,齐筝,孤不会写禅位诏书的。”呼延乘风丝毫没有被囚禁的感觉,言谈举止透着轻松自在。
齐筝看着对面的男子,虽说他年过不惑,但依旧如从前那般坚毅冷冽,“呼延乘风,圣音奴也是你的孩子,还是你的长子,你怎么能如此偏心?”
齐筝口中的圣音奴正是呼延胜的乳名。
呼延乘风依旧是原来的答案,“圣音奴没有治国之道,整日流连女色,孤岂能把乌离的未来交到他的手上?”
齐筝不屑的看着他,“圣音奴流连女色,那呼延寻月又能好到哪里?”
“宝檀奴不一样。”
齐筝听完哈哈大笑,“呼延乘风,当初你为了我齐家的权势花言巧语哄骗我,我是怀着一腔真心想要和你白头到老的,没想到你如此贪心,心里放不下你的旧念,还舍不得权势。
你曾说过,圣音奴是你的长子,他不一样,如今你当着我的面说呼延寻月不一样,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