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青醒来的时候,瓜尔佳氏和巴雅拉氏陪伴身侧。自己囫囵睡了许久,禾青醒来瞧着光景,不言而喻的明白过来,“我睡了多久?”
“睡了都两天了,三爷和六弟来了好几次,汗阿玛也是方才才走开。”瓜尔佳氏连忙将禾青扶着坐了起来。
禾青眉头一皱,方才一说话,总觉得自己内火很重,又两日昏睡,很是难受。
巴雅拉氏转身,吩咐奴才将备好的温汤送上来。禾青就着巴雅拉氏的手,抿了几口,“倒是让你们担心了。”
“只要额吉没事,算不得什么。”瓜尔佳氏轻笑,看了巴雅拉氏一眼。
礼贝勒府里被弘昰严厉把守,没有子嗣,也没有莺莺燕燕的。巴雅拉氏一身轻松,对此接道,“额吉若是心疼,不说嫂嫂,就把我留下。一来好照顾,二来又不折腾,岂不正好。”
禾青面色一轻,点了点头,“我真留下你,自有人要过来闹。”
“额吉还笑话我!”巴雅拉氏娇气的道。
瓜尔佳氏见此,跟着也说了两句。禾青又喝了几口,这才知晓自己一睡,倒把御医太医都急得不行。雍正一个不高兴,这些人恨不得都在钟粹宫吃喝拉撒,今早让禾青醒过来。禾青颇为感慨,叫了三儿近身,“你去和皇上说,我已无大碍。”
三儿一顿,“要不,让御医再进来瞧瞧。”
禾青摇头,“不必了。”
禾青一时看着憔悴些,但身子一时没寻着大的毛病,御医又被禾青按下敲打一番,只能暗下滋补着,不敢漏出消息。如此倒让禾青十分自然又决断的,让两个媳妇快回府中,自己如此寥寥过了几日。
连着每日吃下的药带着一股子怪味,禾青也能不眨眼的解决。
雍正见禾青如此配合,又似有康健的迹象,很是松了口气。
五月的天正好,月季、牡丹、五色梅等再院中百花争艳,禾青坐在石榴树下,痴痴地看着。
雍正细心的替禾青拢了披风,似乎怕惊扰了一般,声音轻的出奇,“坐了一会儿,也该回去了。”
禾青浅浅一笑,“还想坐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