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皇后底下的刘贵人,还有两个进宫几载还不曾见圣,形如冷宫的小后殿里的答应,其余尽数都被熹妃所害。方常在所擅之香粉,也被很好的得以应用。
禾青都将所查结果,尽数上报雍正。
雍正大怒,当时面上青红一片。他知道熹妃并非安分,但不想她竟敢这般荒诞猖獗。那些不过充数的嫔妃,竟都让她一个嫔妃如此难容!他手下之人,虽也有看理后宫,但她曾言,只要永寿宫和钟粹宫没有大碍,不太过分他都可容忍。要让人干干净净,一丝阴谋不沾,又怎么可能?
但熹妃这一点,实在是让他痛恨。
几日后,受令禁足的熹妃在景仁宫中不思悔悟,更包藏祸心戕害皇家子嗣为由,被禾青禁足为嫔,剔去封号。
弘昫晋封端亲王,弘历册封贝子,弘昼册封和贝勒,弘昰册封礼贝勒。府邸各自渐起,如弘昰也随之出宫见府。
四贝子看似受了冷落,朝前也随之冷清了下来。禾青将景仁宫宫下的嫔妃散出其余宫中,钮钴禄氏的禁足过了三个月,禾青也没有松口。久而久之,景仁宫也随之成了冷宫一般,奴才也渐渐散去。
钮钴禄氏在雍正的心里,已经成了一团黑麻花。难看又堵心,缠人又不能处之而后快,心在早已腻歪得紧。但雍正到底和禾青不同,不同的利益处境,钮钴禄氏只是表现了不该有的恶毒。但实际而言,禾青很清楚那些被害的嫔妃再雍正心中,只怕连点印象都没有。
因而,禾青只是心领神会的安排底下的奴才,好好照顾景仁宫。雍正放足了信任和权利,禾青捏起一个钮钴禄氏,也是易如反掌。
齐妃禁足完后,禾青顺从的透了意思。将部分宫权交予齐妃,大体的主意依旧留在禾青手里说定。齐妃自然不会推辞,禾青也由此松了口气,又转头忙活弘昰出府以及安排身边使女,以备届时之需。
禾青为此忙的晕头转向的,谁晓得弘昰闻得风声,打马进宫,头一句便是推辞此事。禾青自己也是女人,当然明白男人不花心就是最好的。可这毕竟是皇家规矩,这一点上不容忍她妇人之仁。禾青不由留神,“怎么了,可是谁说了什么?”
“这样的事,还有谁说?”弘昰忍俊不禁,面容一正,道,“小六出宫小几年,可说走南闯北,与人无数。早年便已知人事,额吉为此操劳大可不必。何况小六不过册封贝勒,当得是虚名。何必要额吉费劲心思这些?府邸不大,就不用再添着,让福晋添堵。”
弘昰说的很是体贴福晋,禾青却顾不得这样的欣慰,反是沉沉的呼了口气,“武有本带你去的?”
“男儿志在四方,小六并不沉溺此事,只是略有沾碰罢了。”弘昰好笑的瞧着禾青这般,低声安抚。
禾青抬手,就往弘昰身上打了两下,一张脸气得通红,“你晓得什么?说得好听是江湖儿女,可那些人哪里干净?你年轻气盛,哪晓得这些深浅?”何况,还是自己的二哥带着自己的儿子去混,谁晓得武有本玩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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