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青扑哧一笑,高兴地真在四阿哥的肚子上揉了揉,“也没我的鼓。”
四阿哥敛眉,嘴角勾了勾,眸子很是温柔的逡着禾青的大肚子,“看来是个听话的。”
“可见是肖母。”禾青很脸皮厚的下了定夺。
四阿哥不以为然的笑了禾青一眼,“我在外头等你。”
“恩。孩子早了几日发动,禾青怕是无法陪着四阿哥过生辰了。”禾青不无可惜的道,面容却是微笑着,为了四阿哥那一句等你。
四阿哥虽不是大生,可禾青自认卑微,以防万一提前请了四阿哥来,吃一碗寿面以表拳拳心意。又怕耽误四阿哥行程,也不特意邀宠故意让四阿哥申时到妙鹤堂来。倒是她提前发动,一折腾已然酉时了。
若是以往,四阿哥已经出了妙鹤堂。
禾青出神的想着,四阿哥却一怔,轻声的更似自语一声,“这孩子莫不是要与我一日生辰?”
还真说不定!
禾青眨眨眼,突然发现,这还真是一段巧合缘分。四阿哥说罢,眼神似乎更柔了。
两人又细细的说了一些话,四阿哥免不得低声温柔的安慰禾青两句,又把腰间上一块玉佩解了下来,放在禾青的手上,“你最怕疼,这也算是我陪着你了。”
四阿哥怕禾青吃不住,禾青微白着脸,没有说话。
接生嬷嬷又被四阿哥叫出去,独自问了好些话。晓得禾青这一胎当真无碍,提前发动也实属正常,这才放心的提了两句。
四阿哥刚走没多久,禾青又喝了一碗汤,羊水不止破了,还很快的开了一指产道。
禾青青丝有些凌乱,却无力的躺着,兀自长长的呼吸省力。
乌拉那拉氏醒来的时候,就听徐嬷嬷说妙鹤堂那处竟是发动了。乌拉那拉氏起身洗漱,听闻四阿哥看着禾青发动,还一直在那处没有走,这才赶着过去了。
东院算是四阿哥自己的小地方,乌拉那拉氏也是很少踏足,也顾不得别的穿过了书房,直到最里面的妙鹤堂,只见满园灯火,奴才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