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子只可点到为止!”田中闻言,立刻出言。
“太郎,次郎,一家人应该和和睦睦,些许小事,在我大和民族并不奇怪,切不可伤了兄弟情义,你们点到为止吧!”松下沧澜淡淡道,看起来对二人的生死并没有那么在意。
废话不再。松下太郎举剑连劈。
苗星星一步上前,并不躲避,只把剑拖在地上,向上一撩。
这一招,二人若都不防守,必然两败俱伤,次郎死,太郎残。
“不要!”千惠子惊叫
松下太郎吓了一跳,右手从腰间拔出短剑,向下切去,左手长剑向后一支,稳住了身形。“疯子!”
“哥哥,你这么怕当太监吗?当了太监,我也可以疼你的!”苗星星沙哑着嗓子,一剑平刺。
松下太郎向后撤步,长剑一挡,顺势向前一削。
“啊”一声惨叫。
“怎么可能?”
室内几人揉了揉眼。惨叫的自然是松下太郎。就他平削这一招,原本可以利用护具的优势,逼迫苗星星回防,是立于不败之地的打法。
可是眨眼间,大家只看到一个残影以刁钻的角度扭动一下避开了攻击。平刺的长剑向下一扭,却是苗星星的手已经变把为握,向下狠狠的刺去,在到达大腿中间时,微微偏篇,在松下太郎的腹股沟划了一道不深的血口。
“你输了!”
剑指在了跪在地上的松下太郎额头前。
松下沧澜憋回去差点冒出来的冷汗,在心里,他还是喜欢松下太郎的,这人除了生活作风有点变态外,对家族事情十分上心,而且是嫡长子,传宗接代还指望他呢,要这么被阉了,那真是得不偿失。
好在次郎只想要回家中地位,看来十分明智,在关键时刻刺偏了一点,只造成了轻伤。
对松下次郎的知进退,松下沧澜十分满意。
“没想到这次次郎因祸得福,是我松下家的万幸。”松下沧澜大笑道。"回东京后,我就把陌逶剑给你。”
“父亲想再造一柄假剑吗?”苗星星的剑向前递了一分,距离松下太郎的脖子只有一寸。
松下沧澜大惊。以刚才苗星星躲开松下太郎一削的度,他们没有任何机会在这种状态下救人。原来他不是大度,他是要我的心头肉,要我的老命。
“为父是担心陌逶太过耀眼,在京都有人觊觎,既然次郎现在剑法已经如此纯粹,今日就给你吧。”见苗星星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松下沧澜把剑丢给了苗星星。
苗星星嘴角一笑,抓住宝剑道“我一定会保护好陌逶,和我家族的产业的,请父亲放心。”
是得保护好,这偌大的产业,以后得姓苗。你说姓松下?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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