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吨的钱自然是搬不走的,加上王悦娥赢的钱足足四十亿,基本上掏空了整艘游轮所有的钱,重量更是高达四十五吨。好在王悦娥有路子把钱存入国际银行,拿着一张核实过的卡,留下现金在游轮上,带着两箱子赌王留下的设备,在游轮主杀人的目光中,回到了自己的游艇。
“船主这次是白折腾了,哈哈!”
“不不不,他应该还是能剩下一些油钱的!”
三人聊着靠了东京港,何小千看苗星星的眼神总有些不对。王悦娥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自己的小男人,这是开牌的那句话把这位赌王大小姐给撩拨透了。
次日,王悦娥和苗星星次来到了松下的庄园。
入园时,一个咧着走路的少年快离开了门口。那是松下次郎,在某天夜里,苗星星在监控里见过他痛苦的一夜!看样子,到现在都还没康复。
“娥姐你能分辨出陌逶剑的真假吗?”
“我并没见过真剑,不过资料记载这把剑造型奇特,在剑身上盘着一条黑铁打造的应龙,那种黑铁据说是天外来物,应该不好仿制的!”
“也就是说,他们还是有可能仿制的,是吧!”
二人说话间,佣人已经把他们领进了客厅,那里正中央一老者跪坐在案几前,已经泡好了茶。松下太郎抱着一把剑站在身侧。
“鄙人松下沧澜,幸会。”老者没有起立,只是做了自我介绍。
苗星星毫不在意,走到一边的案几后面,大咧咧的盘腿坐在蒲团上。“不好意思,本人从小有膝盖僵硬症,不会跪!”
松下沧澜自然知道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也知道华人对跪坐的鄙视,但对苗星星的无礼还是感到愤怒,也感到赌王的无能,没能赢死面前的少年。
王悦娥倒是淑女的跪坐在了另一个蒲团上,向松下沧澜问了好。
场面有些尴尬,大家都不说话。
松下沧澜手一挥,松下太郎拖着木屐走到王悦娥面前,把剑托着双手奉上。
王悦娥接过剑,用指头一顶,把剑顶出了剑鞘,然后蹭的拔出了古剑。那样子,如同千年前唐王朝穿越而来的剑客,干脆,流畅,专业!
“好剑,好手段!”苗星星用力的鼓掌,大声的喝彩,毫无礼数。
“无礼小儿!”松下太郎低声怒道,退后两步回到了对面的案几坐下。那样子,生怕王悦娥给他一剑。
王悦娥仔细打量了那一柄长两尺的剑,黑龙缠身,尖端两寸开刃,黝黑如墨,的确和书上描述的一般无二,于是点头将剑入鞘,递给苗星星。
“王贤侄女,此番赌约事了,太郎对你情深义重,不知是否能做我松下家媳妇,我们愿意再付十亿刀聘礼!”
“沧澜先生,我想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哦?本次赌约的陌逶剑已经交到贤侄女手上,我方已经履约,不知侄女所为何事?”
“好好好”就在此刻,一边的苗星星拍手叫起来。“沧澜老先生果然对种花家的文化学得很精深,这一手太极打得真好!”
“你什么意思?”松下太郎站起身来!
“没什么意思,松下家的长子谈的生意竟然自己兑现不了承诺,搬出老爹来耍赖,你说是不是打得一手好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