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慌,再次输入,仍然是错误,错误,错误。
怎么回事,早上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现在就错误了?
她慌慌张张地去找保安,问是不是有小偷进了符家,早上她出门,又回来一趟,密码还是对的呢。
“符先生刚才回来了,现在应该在家了。”
保安的一句话,几乎等同于将她塞入冰窖。
她不敢相信地问一句:“你没弄错吧?”
“没有,符先生还和我打声招呼,问我吃晚饭了没呢。”
申娴如先是拖着步子向前走,忽而加快步子,继而跑起来。
从电梯里气势汹汹地跑出来,发狠地按门铃,里面没有丝毫动静。她心里的怒气,促使她再次不顾形象地拍门,砸门,踢门,叫骂。
“符启重!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符启重!”
电梯出来的另一户人家,以怪异地目光看着申娴如,本想阻止,又怕申娴如是个疯子,拉着孩子立刻进了自己的房子,继而打电话给了物业,不一会儿来了两名保安。
“女士,刚刚有人投诉你大声喧哗,影响居民生活。”
申娴如从未如此落魄过,以前就算她生了安近,也没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因为有柴志邦护着,柴志邦什么都给她,只要她在柴志邦面前哭一哭,卖一卖可怜,柴志邦为了她,可以连亲生女儿都不认的。
现在,申娴如再次大哭起来。
然而符启重并不是柴志邦,他比柴志邦狠,比柴志邦儿狼心狗肺。
门咔嚓一开,一个又一个袋子,被符启重扔出来,衣服,鞋子,首饰,生活用品,呼啦啦扔了一地。
“你走吧。”符启重不耐烦地说道。
申娴如像被迎头打一棒一样,呆住了。
你走吧?
什么意思?
“符启重,你什么意思?”
符启重已然没了往日情深意重的样子,连看一眼申娴如都觉得疲惫:“你走吧,以后我们没关系了。”
围观的保安也傻住了,这两个已过中年的人,是在搞什么把戏。此时,他们走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偷偷溜了。
申娴如大喝一声:“符启重!你再说一遍!”她何曾受过这样的话。
符启重:“我知道你这些年付出了很多,安近已经成年了,有自己的工作,我们两个谁都不用再操心了,反正你和柴志邦也没离婚,我这儿有5000万,你拿去吧,柴志邦毕竟是柴夏的爸爸,柴夏容不得你,柴志邦挺疼你。”
申娴如不敢相信地望着符启重手中的支票,忽而举起铆钉包包,毫无预兆地砸向符启重:“我是瞎了眼了,看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
“砰砰砰”一下重似一下地往符启重头上抡:“你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把后果都推到我身上,没良心的东西!”
符启重起初还承受了两下,最后一恼,一把把申娴如推到一边:“发神经发够了没有!”
申娴如受力倒地。
符启重骂道:“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光长年纪不长脑子!今天丢的人还不够吗?真是被你害死了,神经病!安近最好不要像你,不然我连她也不认了!柴家怎么净出这些糟心事儿!”
“哐当”门被摔上。
申娴如整个人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完全不敢相信这些话是由符启重口中说出来。全然不是以前的模样。
与此同时,赏心悦目中。
梁俊向小慧解释道:“我找人到国外查过符启重,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符启重很会伪装,其实,并不是他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样子,而且他也不止申娴如一个女人,符安近一个女儿,你想想看,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近20年,能独身的有几个?他之所以回来还找申娴如,不过因为申娴如是柴氏柴董事长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