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次受伤之后,父后本想让你吃调理的药,但宫里的手太多,特别是林氏手伸的太长,要是她们在药里做了手脚……”
被省略的话他没说完,容晏也知道的很清楚。王君后的手搭在容晏膝上:“如今你已经嫁人出了宫,贺家的人你也要大清洗一顿。原本父后是想着让人好好给你调理身体的,现在看还是让你都知道的好。你先坐过来,让王太医给你看看。”
容晏把手搁在瓷枕上,悬丝诊脉自然是比不得直接接触,王太医说了句冒犯便用三根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细细探脉。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王太医脸色难看地摇了摇头,容晏的脸色变得比他更难看。
王太医从袖子里取出几张方子:“这是微臣写的几个调理身体的方子,若
请殿下煎服一段时间,过半年老臣会去驸马府上为您再诊断一次。”
“我的身体是不能生还是?”
“殿下那次伤及了腹部,又救助的不及时,加上之前身体落下的毛病,后来又受了寒,能怀上孩子的几率微乎其微。经过调理的话,还是有那个可能。殿下切不可忧思过重,不然即使怀了孩子也非常容易落掉。”
容晏把那方子摊开让王太医验证了一遍又折好放起。君后还在那里嘱咐:“这药你就说是补药,驸马那边先不要和她提。”
容晏点了点头:“儿臣晓得了。”
出宫门的时候小叶子忍不住问了一句:“主子的脸色不大好看,要不要小奴去请御医?”
容晏指了指后头的一堆珍贵药材:“已经看过了,也取了方子。”
小叶子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容晏回去的时候贺爽已经起了,这个时辰她难得没有在外,而是坐在她们卧房前的那个院落的榕树底下看书。
容晏原本有些青白的脸色又浮起几分红润,大步地走过去然后蹲在了贺爽的椅子边上。
后者抬了头看着他,然后一把把他拉到了腿上坐着:“晏儿回来了,叙旧可还开心?父后都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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