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见崔娆回家来,精气神都挺好,应该在谢家没受什么委屈。再看谢浔,虽说都与崔娆成了夫妻,但眼睛还一直围着她转。
见谢浔是真的没有嫌弃崔娆,桓氏这才放下心来。
如今谢缇所生之子赵琅为帝,谢氏一门在朝中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崔献自然对自己这个侄女婿极为重视,与他谈起朝政大事便收不了口。
崔娆便与女眷们说着话。
突然,她感觉自己身上有些不适,便寻了个借口,与桓氏回了西院。
回了屋,看着崔娆一脸慌张的模样,桓氏问道:“阿娆,叫娘回来可是有事?”
崔娆小声地说道:“娘,我癸水来了!”
桓氏一怔,随即皱着眉头说道:“怎么这时候来了?上个月不是二十来的吗?怎么这月提前了好几日?”
“女儿也不知道呀!”崔娆说道,“对了,我屋里还有旧的月事带,我先找来用用。”说完崔娆到自己房里寻了月事带,将自己收拾干净,这才出了门来。
桓氏站在门前,看见崔娆出来,便问道:“都妥当了?”
“嗯。”崔娆点了点头,“娘,我们回中堂去吧。”
“不急。”桓氏将下人都打发开去,然后对着崔娆说道,“阿娆,你跟娘进屋来,娘有话要问你。”说罢她便进了屋。
崔娆跟在母亲身后,问道:“娘,你要问女儿什么呀?”
桓氏坐在椅榻上,拉过崔娆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问道:“阿娆,你失贞一事,谢韶与青阳公主可知道?”
听了桓氏的话,崔娆愣了半晌,这才想起自己为了让母亲答应自己与谢浔的婚事,骗她自己失贞给皇帝之事。看来,母亲是真的信了。
可若现在跟母亲说自己根本不曾失贞,也不知母亲知道自己骗了她,会不会恼怒。罢了,既然一开始便骗了她,就骗到底吧。
想到这里,崔娆对着母亲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不知道。”
“那你洞房之夜不见红,怎么跟他们解释的?”桓氏又问道。
崔娆面色红了红,咬着唇说道:“谢浔用刀在自己手上割了一个口子,洒了几点血在元帕上。”
闻言,桓氏微微有些发愣:“谢三郎竟然愿意为你做这些?”
崔娆怯怯看了母亲一眼,点了点头。
桓氏呆了半晌,终于拍了拍崔娆的手,长出一口气,说道:“既然他对你这般,娘便放心了。”
桓氏再出去的时候,看谢浔是从来没有过的顺眼。
谢浔早就知道自己这岳母是不太喜欢自己的,没想到这回跟着崔娆回门,桓氏却对自己青眼有加,让他不禁有些受宠若惊。
因这日是中秋节,谢浔与崔娆不敢在崔家久呆,吃过午食后,又陪着崔家人说了会儿话,便返回了谢家。
这年中秋节,因为谢家两房两个儿子都娶了妻,两个女儿的婚事也尘埃落定,因而过得极其热闹欢喜。
皇太后谢缇虽然在宫里出不来,但却送来了厚重的中秋大礼,另外给恩平县主与崔娆一人赐了一幅送子观音画像,希望两人早日为谢家开枝散叶。
因这日过节,再加之陪崔娆回门也很顺利,平日不怎么饮酒的谢浔,也浅酌了几杯。
吃过晚食,一家子又到园中湖心亭坐了会,赏了会儿月,这才各自回房。
谢浔洗浴完毕,走进房中,看着崔娆正在收拾床铺。她弯着腰,那窈窕的身姿便显露无疑,更惹得他心潮澎湃。他关上门,走到崔娆身后,便扑了上去。
崔娆惊呼一声,便被谢浔压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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