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的事,她便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吓人。第一回,谢浔并没有坚持多久。可他还没有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只在自己身上亲了亲,便又来了第二回。这一回,想是有了经验了,简直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醒了?”随着身后想起一阵慵懒的声音,一个火热的吻便印在了她的后脖颈上,那只大手也不安分地伸到自己胸前。
随即,她便感觉到他又硬硬地抵着自己。
许是感觉到了危险,她赶紧将他的手从自己胸前扯了下去,说道:“唔,该起床了。”
“不急这一会儿。”他从她胸上拿开的手,又滑到她腿上,将她的腿抬了起来,一用力,又蹭了进去。
“谢浔,别闹了,今天我还要去敬茶呢。去晚了,不好的。”她喘息着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谢浔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说道:“我很快的。”
待谢浔心意满足地放开崔娆时,她觉得以后再也不能相信他的话了。
昨晚跟她说,一会儿便不疼了,结果到今天早上这一回,还是很疼。刚刚明明跟她说,他会很快的,结果又是半个时辰。
骗子!
崔娆恨恨地穿好衣裳。
下床时,觉得自己走路都疼。
她坐在梳妆台边,强忍着身体的不爽,转过身,看见谢浔那厮却是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
她只觉得自己牙根都在痒。
此时,谢家老小都坐在正堂里等待着谢家长房儿媳妇来敬茶。
按理,这时辰,明显有些晚了。
听说谢浔还未起床,谢韶与谢驰都还在书房理事,没有过来。正堂里便由青阳公主主着事。
终于,青阳公主身边服侍的余嬷嬷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只见她径直走到青阳公主面前,揭开上面搭着的布巾,露出里面带着染着血的元帕,叫道:“公主。”
青阳公主点了点头,说道:“三郎夫妇就快过来了,快去将国公爷和二老爷请过来了吧。”
“是。”余嬷嬷应了一声,便端着托盘便退了下去。
恩平县主见状,对着谢沧小声说道:“怎么三郎夫妇这时才起床啊。我们俩到这个时候,茶都敬完了。”
谢沧笑了笑,说道:“三郎昨晚可是初识女人滋味,缠绵了些,也是可以人之常情嘛。”
恩平县主望着谢沧,似笑非笑地说道:“是哦,三郎身边一直就没有其他女子,不像你,身边早有那个什么萝的暖床侍女,自然定力要比三郎强了许多。”
谢沧听到恩平县主又扯起了这桩事,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那个,我不是在你进门前就将她打发了吗?你怎么还提这事啊?”
恩平县主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
崔娆终于洗漱收拾妥当,便与谢浔一起出门来了中堂。
谢浔去拉崔娆的手。
崔娆一开始心里还恼他昨晚和今天早上的鲁莽,不肯让他拉手。可耐不住他磨,她装模作样地矫情了几下,也就半推半就了。
走到门边,崔娆突然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抽了出来。
谢浔回过脸,不解地望着她:“阿娆,又怎么了?”
她看着他,娇羞地一笑,说道:“我们这样,被人瞧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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