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望着崔娆,满脸不解:“当然是真的!阿娆,到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疑问?”
听到谢浔如此回答,崔娆绽出一个娇艳的笑容,手臂又伸了出来,像蛇一般将他紧紧缠住,将他的头勾了下来,将自己的唇放在他的耳畔,轻言道:“既然我们最终是要成亲的,你若是忍不住,不如就不忍了。”说罢她又主动吻了上去。
谢浔听到崔娆的话,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人一下懵了片刻。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感觉到她像一枝藤蔓一般,紧紧将自己缠了起来,那小小的舌头调皮地在自己嘴里捣着乱,手也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着。
他毕竟还是十八九岁的少年郎,哪禁得住女子如此挑逗,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这么多年的女子。
谢浔只觉得自己心里那团火,被她这样一扇,将自己全身都烧了起来,就像老房子着了火一般,一发便不可收拾。
突然,他一下推开她,站起身来。
她抬头望着他,因为激动,气息有些不平稳。
看着他呆立着望着自己,她心里突然有些惊慌。刚才是自己太不庄重了吗?他会不会看轻自己?
谢浔突然弯下身,将她整个人从美人榻上抱了起来。
她轻呼一声:“你这是做甚?”
他声音暗哑:“这里不行,翠晴她们会听到,我们到里屋床上去。”
她呆了呆,随即在他耳边轻轻一笑。然后双手将他脖子搂得紧紧的,将脸埋在他的肩头,心里有些忐忑,却也有着隐隐的期待。
谢浔将他抱进屋,放在床上,人便迫不及待欺身上来。
崔娆搂着他,半撑着身子回吻上去。
他将她压了回去,喘着粗气,在她脸上胡乱地亲着,然后是耳边,脖颈。
突然,崔娆感觉到他解开了自己的外衫,心里不禁有了一丝慌乱,索性便闭上眼,不敢看他。
他轻轻咬着自己的锁骨,手隔着亵衣在自己心房上抚摸着,比皇帝的动作温柔多了。
想到这里,崔娆突然回过神来,自己还没有跟他说自己还是清白之身一事。
她睁开眼,正准备开口之时,突然感觉到身上一凉。她低头一看,谢浔将自己的亵衣推了上来,自己饱满的峰峦露了出来。
崔娆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响,然后头脑中一片空白,也忘了要跟他说话了。
谢浔第一次看见女子的身体。如今,望着眼前美景,他呆了半晌,然后忍不住埋首其中,细细品尝起她的美好。
觉得可以再进一步了,伸手准备解她的裙带时,谢浔想到她昨日才破身,自己再来一回,也不知道她身子受得了不。
于是,他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哑声说道:“阿娆,你身上还疼吗?”
“嗯?”她睁开眼来,不解地望着他。
“你昨日才……受得了不?”谢浔不停地啄着她的唇。
崔娆一下便明白,他还以为自己昨日被皇帝糟蹋了,不禁笑了起来,伸出手将他环住,说道:“我昨日不是说有要紧事跟你说吗?”
“嗯。”谢浔点了点头,“什么要紧事?”
她咬了咬他的喉结,说道:“我想跟你说的就是,我其实还是清白的。”
“什么?”谢浔一愣,“什么清白的?”
“我没有被皇帝……那样。”崔娆红着脸说道。
“那你昨日对我说被他……”说到这里,他怔了一下,她似乎昨日确实没有说过自己被皇帝得逞,他又问道,“那你为何怪我来晚了?还哭得那么厉害?还有,你唇上有被人咬过的牙印啊!那裙子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自然要怪你!”崔娆瞪着他,委屈道,“我差点就被他得了逞。他要亲我,我不愿意,用牙将唇咬紧,他舌头伸不进来,便在外面咬我。他还,他还隔着衣裳摸了我……上面,我才用镇纸砸了他。他被我打晕了,我才趁机跑出来的。裙子上的血,是皇帝的血。”
谢浔呆了半晌,这才发觉,难怪昨日便觉得她虽然失了身,但似乎并不是很伤心,一心只想着能不能嫁给自己。
原来,她根本没有失去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