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小猫脱了险,崔娆长舒了一口气,心中不禁暗道,这谢浔还有些办法。
谢浔转回身,得意地看了崔娆一眼,说道:“二姑娘,我这法子如何?”
崔娆灿然一笑,说道:“三公子有勇有谋,崔娆甘拜下风。”
“你还记得以前我家那只大黑猫吗?”谢浔笑了笑,走上前来,对着她柔声说道,“它第一次上树也不敢下来,我看见爹爹便是如此引它下来的。”
崔娆赶紧恭维道:“世人都说,谢氏一门皆是俊杰!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看着崔娆面上那动人的微笑,听着她口中说出的对自己溢美之词,谢浔觉得浑身都舒畅,无比受用。
看着谢浔那眼睛像长了爪子似紧紧抓住自己,崔娆突然想到他前两次对自己的轻薄之举,心中猛然一凛。
如今这园子里,只有自己与他二人,若他再行轻薄之事,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崔娆觉得此地甚是危险,不可久留,赶紧对着谢浔说道:“三公子,我出来也有些时候了,也该回去了,这便告辞了,你可随意看看。”说完行了一礼,便准备离开。
刚走了两步,谢浔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
她吓了一跳,赶紧叫道:“三公子,你这是作甚?”
他定定望着她,两只眼睛亮晶晶的:“阿娆,你为何要躲着我?”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退了几步,干笑道:“没,没有呀?三公子,你,你误会了吧?”
“误会?”他上前。
“嗯,应该是误会。”她怯怯地应道,又往后退去。
“你没躲我,那你向后退干什么?”他再上前。
“我……”她继续后退,背突然抵到黄桷树上,已是退无可退。
“你还说没有躲着我?”他紧逼上前,将她笼在自己怀中。
见他逼近自己,她心中大骇道:“你,你别再过来了。你,你再轻薄我,我,我叫人了。”
“我何时轻薄你了?”他一脸莫名其妙。
见他不承认,她心中有些恼怒:“上回在桓府,你,你不是摸我的脸吗?这还不是行轻薄之事?”
“我是摸你吗?”他觉得甚为好笑,“你当时哭得那么厉害,我是好心帮你擦眼泪。”
“擦眼泪你也不能摸我的脸!”她瞪着他。
“不摸,那如何替你擦眼泪?”他笑起来,“你小时候哭的时候,不是还求着我帮你擦眼泪吗?”
崔娆想到自己以前做的那些没脸没皮的是,脸一红,说道:“那时小,我们现在都大了,男女授受不清!我流眼泪,不用你替我擦,我自己会擦!”
“好!”他说道,“即便是我那日所为欠妥,但也不能算我轻薄你吧?”
她一怔。
他说得好像也对!
可在燕王别院,他亲自己的嘴,总算是轻薄了吧?
想到这里,她又仰头说道:“可上回在燕王别院呢?你,你,你对我那样,你又怎么说呢?”
“我对你怎样了?”他一脸不解。
她咬了咬唇,双脸涨得通红。
“你若说不出,我便当你诬陷我了。”他说道。
听到他居然不承认,反而倒打她一耙,她心中一时激愤,叫道:“你还不承认,你,你当时,明明,明明,就,就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