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兰语含焦急,既白却慢悠悠低头开始了漫长思考。
自那日头痛醒来后,自己便终日醉心于提升法力,有人问他为何如此执着于法力,他也答不上来,只是心中总有一道固执的声音没日没夜的不断告诫他:尽快壮大自身,莫要后悔。
他曾问过天帝这声音的来源,可天帝也说不清楚。
他也曾想过忽略它,但自己却总感觉若是不照着它说的做,自己有朝一日会真的后悔。
于是这半月来他遍访天宫高手,欲要拜师提升法力,可谁知那些人法力虽然高深,但总缺了些什么。
直到今日,他看到面前这个女人,才知道那些人缺了什么,缺的是缘分!
面前这地府女君才与自己有命定的师徒缘分,不然自己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也不会有那般强烈的头痛做警示。
于是想通后,既白那双盛了皎月清华的眼望着六笙的突然多了几分恭敬:“不知女君可否收下既白做徒弟?”
“嚯!”众人又是大声惊呼。
这小子先是亲了人家一口没个交代,现在还莫名其妙的点名让人家做他师傅,这也忒不要脸了这。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戮力拽了拽六笙袖子,皱着眉头,防备的盯着既白,他总觉这人不怀好意还是不要收下的好,麻烦。
反倒是六笙听后一扫憋闷,兴致盎然道:“哦?你倒说说有何理由能让我在你多次得罪的情况下,仍非收你不可呢?”
既白冷清微笑,上前几步,戮力以为他又要非礼人,顿时警觉的伸手挡在他胸前。
既白浑不在意,木着张脸将唇凑到六笙耳边,低低道:“难道女君不觉得将未来天帝收做徒儿是一件面上有光的事么?”
那声音冷柔泛情,如冬日里一米初雪落在四角亭苑,悄寂幽凉,混着湿热鼻息吐在女人耳边,女人顿时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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