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阳灵光一闪,或许那人有办法。
“红螺,你马上去雪岭南府请樊笼仙君过来,就说女君有急事找他。”
红螺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吩咐了件听起来很重要的事,于是前脚刚进后脚就出的去请人了。
六笙睁大凤眸,一阵莫名其妙。为什么请樊笼老头要用她的名义。
从阳坐在床边用袖口擦拭既白头上的汗,头也不回道:“樊笼仙君医术是九宫十三府最高明的,但却素来不喜跟人打交道,除了你,若你能亲自去请,自然好,可按你那性子跟对既白的不喜是死活不会去的。”
六笙挑眉,算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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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诶呦,红螺丫头,你可慢些走,小老头这幅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呦。”
满堂寂静间,远处一老头哀嚎着来到梓林殿。
他白眉长须,眉眼慈善,身披仙袍,一派道骨仙风,只是头顶寸草不生的光头有些损坏形象。
他踉跄几步,喘口气,指着六笙便骂开:“诶呦!呼!累死我老头了!你说你三天两头没事就找我麻烦,这次是要把我活活累死吗?”
从阳见状也顾不得这老头有多大怨气,上前一步便说:“仙君莫怪,我殿中有一人受了那无双塔花妖的毒吻,此刻正命悬一线,还劳烦仙君一定要出手相救!”
说完,从阳拱手向拜。
樊笼老头拖住他手,抚须笑道:“本来地君如此相求,老头我总该给几分薄面才对。”
从阳见他答应,脸上一喜。
可下一刻那老头又说:“可你也知道,我这雪岭南府有规矩:一年只诊治一个病人。前几月你家红螺小丫头误食无情果已经来过我这里一回,这次…小老头实在无能为力了。”
说完摇头晃脑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