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把地瓜握在手心,还热乎乎的。
叶迦言看了她一会儿,突然说了句:“下次补上,你看行吗?”
“补,补什么??”
“音乐剧啊,你想补什么?”
陈安宁楞了一下。
叶迦言笑起来。
时间不早,地铁外面挤满年轻的学生,脸上有各色涂鸦,手里握着荧光棒,吵吵闹闹。
听闻某歌星今晚在体育场举办万人演唱会,估计是刚刚结束。
陈安宁看着那些朝气蓬勃的女孩子,突然有一点唏嘘。
高一下学期的时候,陈安宁差一点就看成了五月天的演唱会。
她心心念念的五月天。
那天,同桌余群从隔壁班级搞来两张票,特别得意地把票扔在陈安宁的桌上:“去不去?!”
陈安宁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问:“多少钱啊?”
“隔壁愣头青转手的,特便宜,不过是在看台最外圈儿,但也能看。”
“能看到人吗?”
余群想了想说:“可以看大屏幕。”
“不能看人?”
余群有点不耐烦,含糊其辞地说:“应该能看吧,就挺小的呗,跟质点似的。”
陈安宁一本正经:“那我带个望远镜去行不?”
余群愣了一下,点点头:“行行行。”
演唱会在周六下午。
那天周五下午放学回家,陈安宁一个人走。
后面叶迦言骑着车子跟上来,在她跟前刹住。
陈安宁吓了一跳。
叶迦言下车,推着车跟她一起走。
两人静默地走了十秒钟,挺尴尬的。
叶迦言抓抓头发,开口说了句:“你书包看着挺沉的,我给你拎吧。”
陈安宁回:“不用了。”
他说:“我叫叶迦言。迪迦奥特曼的迦,语言的言。”
陈安宁喃喃道:“迦南的迦。”
叶迦言蒙圈儿了,谁是迦南?
花两秒钟时间反应,不管了,点点头:“啊,对,迦南的迦。”
陈安宁轻轻地笑了一下,说“我叫陈安宁,安定的安,宁静的宁。”
“好听好听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