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一顿,随即道“五年来,女儿一直追在严家兄妹身后,他们当女儿是痴傻之流,又惯能拿捏女儿。
说话间便没怎么避讳女儿,因此偶尔总能听到那么一两句。
随着年岁日长,女儿才慢慢看清了严家为人,心死如枯木,宁可孤独终老,也绝不嫁入严家。”
白相成既恼恨严家无情,又心疼女儿小小年纪便历情殇。
过去的五年里,女儿是如何追在严润生身后,他都看在眼里,因着两家订有婚约,便乐见其成,曾经还一度巴望着女儿能一直欢喜严润生,这样他心里才会不那么负疚!
孽缘便是孽缘!
严家若只是图财,那这事就好办多了!
分宗后,家财尽归二房,长房便再不值得他们图谋。
“瑶儿,你以为分宗,二房能分给长房多少产业?”白相成冷哼出声,“二房只所以对分宗由激烈到默然,是因为阿爹说,只要分宗,宗族财产分配权交由二房。”
白瑶的眼中一片黯然,顾氏反而笑意拳拳,“身外之物,多了无用,徒惹歹人惦记。我陪嫁的两个铺子,一直有专人单独打理,每年出息不错,咱们一家三口嚼用缀缀有余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分宗失了家财,若因此能让严家主动提出退婚,焉知不是运转福到!
“哪里就用的着吃用夫人的嫁妆,你夫君虽不济,这些年,田产庄子铺子也有6续置办,嚼用不成问题。就是瑶儿的嫁妆也不会太难看。”白相成唇角弯出了一个向上的弧度。
“唉哟!”顾氏伸手拉过白瑶,嗔瞪着白相成,“你阿爹背着咱们藏了不少的私房呢!”
白瑶眼珠一转,连连点头凑趣,“嗯,真不少呢,阿娘你得好好查查。”
“管事呢!”白相成笑着抚了抚白瑶顶,“那要不以后咱家的产业你来管!”
“那阿爹先把咱家的产业说说,我看值不值当管。”白瑶捂着嘴偷笑。
“瞧这丫头,当真了还!”白相成笑指着白瑶看向顾氏。
“阿爹!”白瑶脸上的笑一敛,“我说真的!如今分宗在即,纵然阿爹阿娘不计较,阿爹辛苦了这么多年,总不能便宜了二房。
二房行事太过无情,我出面闹上一闹,有老祖宗在,纵然分的偏颇了些,也不能太过离谱。”
白相成敛了笑,眉头拧了起来,一脸的凝重。
“阿爹已经言明放弃族产分配权,瑶儿放心,有阿爹在,少不了你的花戴。”
白瑶摇头,“不是,女儿的意思是,无论是阿娘的嫁妆铺子,还是阿爹这么多年来攒下的产业,女儿都不想坐吃山空。
女儿想凭借双手,开创出自己的未来。
宗族所有产业都可以不要,但天锦绣坊必须要争取,只要有这个成衣铺子,女儿有信心一年内让天锦绣坊走出即县,分铺开遍整个即墨区。”
白相成的眼中绽出一抹亮光。
不愧是他白相成的女儿,天生就有着独道的眼光。
白家这么多产业中,最不起眼的就是天锦绣坊,最赢利的也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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