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作成顾氏,刘老夫人气得头都要竖起来了!
刘氏两眼也如淬了毒般瞪着顾氏与白瑶,恨不得扑上去咬几口。
顾氏淡然自若的缓缓走着,临出厅门时,又停了下来,背对着所有人幽幽的出声。
“说来不孝,侄媳竟一次都没服侍过二婶……”
“唉!”顾氏幽幽叹息,“如今,也不知还有没有这机会了!”
顾氏清幽的话语中透着寂廖与落寞,还隐隐掺杂了一丝可惜与可叹!
这话就诛心了!
无非是两种情况下没机会,一是顾氏殁,二是刘老夫人殁。
很显然顾氏不会咒自己。
刘老夫人气了个倒仰,当场就昏了过去。
刘氏与严氏等二房一干人全都慌了,手忙脚『乱』的扶了刘老夫人往外走,连向老祖宗福礼都忘了。
白瑶扶着顾氏避在一边,直到所有人都走完了,老祖宗才缓过来。
颤抖着手点指着花厅外面,“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子孙长于如此『妇』人手,家道如何不败落!”
“叔祖莫气,动气伤身!只当不相干的路人便是。”
老祖宗定定的望着白相成,末了叹了一声。
原来这些年嫡支长房竟过着这样的日子,真是难为了……
抬手拍了拍白相成的肩膀,“白家有你们,先祖地下该当心慰了。”
白相成嘴唇翕翕,终是垂下了眼皮没再说话。
顾氏与白瑶相顾无言,默然的离开了菡萏院。
不是他们不孝,非要将这一切都摊在老祖宗面前,分宗这么大的事,不该长房来背这锅。
翌日,严宏文携严润生来访,直问分宗事宜。
白相成垂着眼皮品着茶,一杯茶过后才抬头,眉目间染了几许沧桑。
“长房没落,分宗必不可免。”白相成叹了一声,“分了宗,长房一脉便成了商身,不知严兄有何高见?”
严家的婚要退,可这口无论谁家来开,受伤害的只会是瑶儿,他得从长计议,尽量把对瑶儿的伤害降到最低。
严宏文端着茶看了一眼默然不语的严润生,啪的一声将手上的茶放下。
“白兄即有此问,那愚兄就不吐不快了,若白家此时分宗,实不是明智之选,以兄愚见,白兄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意分宗,离了即县白家,白兄这身份可就……”
“不瞒白兄,润生打算明年下场!”
一举高中,踏入仕途,没有娶商户之女做嫡妻的道理。
这言外之意如此明显,白相成不傻,如何听不出,纵然心中透着喜意,脸『色』却是一沉。
“严兄何意?”
严润生唇角弯了弯,“白叔父,明年开春,谨之便要赴京一心研读,此一去,归期不定,怕误了妹妹。”
怕误了,那就退婚嘛,等着呢!
“今天来是想与叔父相商,可否将谨之与瑶妹妹的婚期议定?”严润生看着眸中透着希翼的白相成,眸光流转,那句解除婚约的话到了嘴边,生生变了。
“或者,直接择期大婚?”看着白相成脸『色』变了,严润生又补了一句。
这话诛心了!他们是要退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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