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采荷是为严家所用!
严润生!
滔天的恨意自心底汹涌而起,恨得白瑶巴不得立时跑去严家扭下严润生的脑袋。
半晌后,她敛了这份恨意,慢慢的平缓了自己的心绪。
那些都是前世的事情,今生还没生,一切都还来得及……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一抬头便看见采荷端着一碗『药』,采莲跟在身后,相继的走了来。
采莲睃了一眼白瑶,便快的垂下了头。
这『药』有问题!
“太太,『药』来了!『药』来了!”采荷急步走近床塌,步子之快连带的托盘里放着的汤匙都轻晃了起来。
还真是心急!
白瑶弯了弯唇角,顺手一指旁边的矮柜,“『药』放下,你们下去吧!”
采莲一听,屈膝福了一礼,转身便向外走去。
采荷一怔,随即放下手中的托盘,匆匆福了一礼也走了出去。
采荷径直走向了站在正房外窗前的采莲,“你是不是跟二小姐说了什么?”
嗤!采莲嗤了一声,看都懒得看采荷一眼的背过了身去。
采荷转到采莲身前,怒瞪着她,“肯定是你,不然二小姐怎么可能……”
“自己没脑子还在这里恶心人。”采莲被采荷闹得烦了,绷着小脸骂了一句,把个采荷给骂得恼了,刚要作,又意会过来,刚刚采莲是随在她身后进的内室,根本没机会说什么。
“那小姐……”
“小姐自落水后,便『性』情大变,眼不瞎的人都看得出。也就你既没脑子,眼又瞎,真不知道白氏宗族的那些人是怎么选中的你!”
采莲这两句话说得真是啪啪打脸,可采荷却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根本就不是宗族的人选中了她,而是她使了手段截了冬雪的差事。
她不过是为了多拿一份例钱,又不是生来就是那恶人,这大太太纵然真做了鬼,就是到了阎王那里,那案子不能断到她的头上,她只是拿钱做事的婢仆,与她没有任何的干系。所以这事她做起来一点都不觉得亏心。
采荷找到了症结所在,便懒得理会采莲的冷嘲热讽,轻手轻脚的踏进了外间,贴在门上,支着个耳朵听内室里间的动静。
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末了终是志得意满的轻手轻脚的又退了出来,不屑的瞥了一眼站在左侧的采莲,径自去右边站了。
第二天,严润生来了。
顾氏卧病在床,白相成又经商在外,这府里也只有白瑶这么一个主子能出面会客了。
这严润生真是挑了个好时机!
白瑶示下,请了严润生去菡萏院的厅中坐了,而她稍饰打扮后便带着采莲与采荷过去了。
“严表哥!”白瑶屈膝行了个福礼后,便在主家的位子坐了,一派的端方娴静,“父亲行商未归,母亲卧病在床,不论严表哥此行为何,怕都要白跑一趟了。”
严润生抬眼瞧着白瑶的作派,抿了抿唇,终是笑着指向了放在身侧桌案的锦盒,“听闻伯母卧病,叔父未归,怕瑶妹妹忧心焦虑,所以特寻了一株赤须老参,拿来给伯母配『药』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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