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重不重要,就觉得还是应该跟你说一下,是关于那黑色小珠子的,你不是说这东西是特别无价特别值钱的宝贝吗,我告诉你,我发现最近有人在打它的主意,难道真的有这么多人知道它的存在?”
“不会,是谁在调察?”秦施问。
“我不是告诉你,我离婚了吗,就是“我”那个前夫,的女儿。”郑妃着重强调了那个她不是她。
不可否认,在这个时空,秦施是唯一一个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人,知道她的事,所以,郑妃其实挺爱跟秦施相处的,在他面前,她可以无所顾忌。
“前阵子,那前夫的女儿不知道怎么摸到了我的卧室,被她看见了珠子。我本来还不知道,是又过了一段时间,刘英成过来找我,问我有没有看见过一盒珠子,说他女儿喜欢,让我找来给他,我当时就把人给骂了一顿。
没想到之后接连几天,他又陆续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说要把我的珠子买过去,还让我出个价。
这事儿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姑娘只看过一眼黑珠子,现在为什么会非要不可?再说了,如果真的这么喜欢,应该是看见东西的第一眼就想要吧,没道理是等了十几天过后,才突然感兴趣起来。
太奇怪了,所以我就想,是不是那姑娘事后知道了点什么,比如这东西的价值?才想着要据为己有的?”
“所以你是想说,有人知道了这东西的价值?”秦施说。
“但你不是说过它非常稀罕,独一无二吗?既然稀罕,还能有这么多人知道?”
“当然稀罕。”秦施翻了个白眼,“至少它在郑家存放了那么多年,没有一个人发现它的价值。”
郑妃努努嘴,问:“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施把他之前画的珠子的图纸拿了出来,一边看一边说:“从我师傅那里知道的。”
郑妃随口一问:“你师傅是谁。”
秦施一顿,默了一会儿,才幽幽说道:他早就去世了。”
“呃,那个,不好意思啊……”郑妃有些尴尬。
秦施表情并没多大变化,曲起的手指头一下下敲着桌子边角,说没事,“都这么多年了,其实我并不伤心,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