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边瓷莫名红了脸。
糖心顺势往他身下瞄了眼那直挺挺的“家伙”,又联想他深更半夜浇冷水,以及自己莫名其妙敞开的寝衣……
糖心终于恍然大悟,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只听殷边瓷在后面焦急忙慌地喊着:“糖糖!糖糖!”
他穿好衣服,直奔向寝室,糖心坐在床上一边摸着泪,一边破口大骂:“骗子!其实你一直都再骗我对不对?”难怪太医回答的时候犹犹豫豫,原来他早已痊愈,现在只不过在装病!
殷边瓷赶紧坐到旁边,将她圈在怀里:“朕的确是身子不适啊。”
糖心恨他事到如今还嘴硬:“不适,你哪儿不适了?”
殷边瓷尴尬地抽了抽嘴角:“太医不是说了,朕急火攻心……所以……”
怪不得他不发烧了,身子却总烫得厉害,这不就是阳气、阳气太盛的缘故么!
想他每晚抱着自己,还趁机占便宜,糖心懊恼自己为何那么容易轻信于人,气得嗓子眼直冒烟,粉拳如雨地冲他胸膛砸去:“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
“朕错了、朕错了……”殷边瓷低声下气地给她道歉,“朕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
这告白一般的甜言蜜语,竟让糖心有气撒不出来,可想到自己若软下来,以后还更不得让他得寸进尺了,一把将他推开,起身就跑。
“你去哪儿?”殷边瓷唯恐她又闹离家出走,一把抓住她。
“放开我!”糖心打算先回倾鸾宫冷静冷静,之后再做打算。见殷边瓷死死抓着她不放,便狠劲挣扎起来,不知是不是用劲过大的缘故,糖心忽觉头晕目眩,接着眼前一黑,竟是昏了过去。
等糖心再醒来的时候,殷边瓷正紧紧握着她的手,一脸激动。
“怎么了?”糖心疑惑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昏倒了,目光扫向殷边瓷的脸,觉得他的表情说不出的奇怪,既像兴奋,又像欣喜。
“宝贝,我的好宝贝……”殷边瓷一边说,一边亲吻过她的掌心,轻轻告诉她,“太医替你把过脉,说你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