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心委屈地哭起来:“你这个坏蛋,你这个坏蛋,我不洗了,就是不洗了!”
殷边瓷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温柔地将她揽在怀里,柔声细语地哄劝:“好、好,不愿洗就不洗了。”
糖心暗暗一惊,咦,原来这招这么管用,莫非以后她哭一哭耍个赖就好了?
殷边瓷俊美的脸庞朝她靠近,浮现出一缕魔魅般的摄魄微笑:“那换朕来伺候你洗澡,好不好啊?”
“啊?”糖心嘴巴张大得能搁下一枚鸡蛋了。
殷边瓷摸上她的后背,不过那哪里是搓背,简直就是一种爱-抚,而且他不仅四处乱摸,还又吻她的小嘴又咬她的脖子的……
糖心记得当时她明明是浴桶里,可后来不知怎么就到床上来了,反正她真正清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殷边瓷早就去上早朝了。
糖心浑身酸疼得厉害,随即某个念头倏地闪现,殷边瓷竟然在她这里留宿了一整夜?那算不算是她侍寝了?不过据她所知,殷边瓷昨晚来得悄无声息,压根就没叫人记-档,糖心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难道是脑子出了毛病?
大概殷边瓷的脑子真是出了毛病,糖心在床上哎呦哎呦地躺了一整天,等晚上用过膳,对方居然又来了,而且连续三个晚上,都是歇在沁吟宫。
糖心真是受不住体力充沛的东楚帝,每晚跟要人命似的,同时最令糖心气愤的是,他每次都是半夜偷偷摸摸的来,早上天没亮就走,搞得好像偷-情一样。
糖心发现了,她越是挣扎反抗,殷边瓷就越是兴奋得像头猛兽,一旦她乖巧温驯,殷边瓷也会尽力温柔,是以糖心不为了不让自己找罪受,甚至还会配合一下殷边瓷,那个时候,殷边瓷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宛如银河系的星子,璀璨而闪闪动人。
事后,彼此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殷边瓷笑着捏捏她的脸:“今晚怎么这么乖?”
他所谓的乖,自然是指糖心的配合,现在糖心已经会夹一夹了,搞得殷边瓷兴奋不已,糖心自己却羞得没法子,不过也趁着他此刻心情好,略带试探地问:“能不能让我再看看孩子?”
殷边瓷突然冷下脸。
糖心对他刻意配合,的确是有目的的,按说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最容易讲话,可看着殷边瓷由热变冷的脸,她就明白她的小心思被拆穿了。
糖心马上翻过身,笑嘻嘻地讨好:“皇上可要再来一次?”
殷边瓷皱眉:“就你那点手段,还引不起朕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