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知道么,都是你的画像。”他笑了笑,居然一副大言不惭的模样。
糖心恼怒不已:“你挂它做什么!”
他笑得眉眼上弯,好似新月一般:“夫人有所不知,当为夫一个人在书房看着夫人画像的时候,是一件非常有情趣的事。”
糖心可体会不到他所谓的情趣,不过一想到他独自在屋内,看着她衣不-附-体的的画像……竟莫名其妙地替他红了红脸。
她跺着脚:“不行,你赶紧摘下来,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殷边瓷肯定:“没有我的吩咐,无人敢进来。”
糖心心道你就鬼扯吧:“可小环就看到了。”
殷边瓷用哄小孩子的语气:“今后你听话,我就不再给别人看了。”
糖心不理解他的意思,搞得好像她之前犯了错一样。
不过跟殷边瓷谈条件,那必须是要付出代价的,最后糖心特不情愿地被他抱在椅子上弄了一回,激烈的颠簸,让她直担心椅子会不会承受不住他俩的重量而垮掉。
精疲力竭后,糖心被他抱回床上,看着某人一动不动的背影,似已沉沉睡去,糖心则将肚兜跟小裤穿上,悄悄伸手将床边的外衣扯近,从袖内掏出一个小瓶。
对于糖心来说,她自然是不打算要孩子的,是以红花丸是必需品,尤其殷边瓷现在行事,愈发不分时间地点,红花丸也就成为糖心的随身携带之物。
结果她刚打开药瓶,耳畔就传来殷边瓷的声音:“干什么呢?”
他懒洋洋地翻个身,把她轻轻揽入胸口,用唇亲吻着她的耳垂。
糖心才知他原来没睡着,顿时吓了一跳,手指一抖,几颗红花丸就滑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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