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心有些措手不及,原本小环这几日踏踏实实留在殷边瓷身边,她还等着有好消息呢:“她犯了什么错?”
阿萝解释:“听说……是阁主沐浴的时候,小环擅自进去服侍……”
听说男人沐浴时,最容易鬼迷心窍,小环这一招虽然大胆,但成功率却是极高,是以小环此举,糖心都要竖起大拇指给她个赞了,然而结果没料到却是失败。
糖心赶紧前往书房找殷边瓷理论,殷边瓷坐在桌案后,见状笑道:“怎么过来了?”
糖心急得直想跺脚,脱口而出:“你怎么把小环打发走了?”
殷边瓷不紧不慢地道:“我先前下了命令,她却擅自违逆,这种没规没距的丫鬟,留下来有何用?”
糖心知道他说的没错,但嘴边一瘪,还是替其求情:“念在小环初犯,这事又没什么打紧的,总应该再给她次机会吧?”
“不打紧?”殷边瓷笑着起身,伸手环住她的腰,“一个妄想爬主子床的丫鬟,夫人认为她动机单纯?”
糖心当然晓得小环动机不单纯了,脸上晃过一抹虚红,结结巴巴:“那也不至于就把人赶下山了吧,反正……我觉得小环还是挺不错的……就算真当了妾也没什么关系……”
殷边瓷眯了眯眼,抬起她的下颌:“噢,这么说来,夫人很希望我有位妾室了?”
糖心发觉他虽然在笑,但环在腰际的手臂却越勒越紧,紧到几乎要让她喘不上气来,糖心看着他眸底的浓黑,忽然觉得自己一旦说是,或许她就真的彻底喘不上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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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她下意识改口。
怀在腰际的力道这才略松三分,殷边瓷邪魅地笑起来,用食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其实夫人这么心疼为夫,不如夫人就来代替小环,随时随刻在为夫身边服侍如何?”
糖心如今可不傻了,一听他说“随时随刻”,就知道其中肯定有陷阱,想到什么,咬牙切齿地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算什么账?”殷边瓷疑惑。
糖心指向屋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你、你在里面都挂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