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什……”糖心话到半截,登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疯了,这还是大白天的……”
阿萝进屋打算询问要不要开饭,结果就听到里面的响动十分剧烈,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屋内安静下来,传来殷边瓷的声音:“阿萝?”
“是……”阿萝尴尬地低下头,“午时到了,阁主要不要开饭?”
殷边瓷“唔”了一声,似乎被什么东西咬到一口:“先不了,夫人这会儿胃口不好,你先奉一壶热茶来。”
“是。”阿萝如奉纶音一般,慌不折路地出去了。
等阿萝端着茶水再进来,殷边瓷与糖心已经在桌前端正坐好,殷边瓷一派光风霁月的模样,仿佛刚刚散完步回来,至于糖心,不知情的还当她是发了高烧呢。
糖心喉咙干的要命,甫饮下一口茶,就见殷边瓷在旁托着腮,笑得意味深长的。
“你笑什么?”糖心被他看得脸上又冒出一层热气来,没好气道。
殷边瓷抚了抚她的小头发,冲耳畔呵了口气:“果然还是喜欢在下面。”
糖心本来就余韵未褪,这下更红得能滴出血,可以做血胭脂用了,心道在阿萝面前,他就不能小声点么。
结果某人继续旁若无人地开口:“而且刚才还叫得那么……”
噢、噢,真是够了!
糖心一把捂住他的嘴,就瞧他眨着眼睛,漂亮纤长的睫毛跟蝴蝶一般乱颤,糖心真是服了他了:“行了行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才乖。”等她松开手后,殷边瓷“吧唧”赏了她一记吻。
糖心却想着日后若能练得绝世神功,就先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自打葛青逸苏醒后,糖心的心情也变得好上许多,这日还亲自做了银耳莲子羹,去竹涛居探望葛青逸。
“大师兄,这是我亲手熬的,你尝尝好不好喝?”糖心绞着小手帕,神态好似出嫁的新娘一般,娇羞忸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