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急、不、可、耐、了?这人简直能把歪的说成直的,把直的说成歪的,糖心睁大眼珠子,真快七窍生烟了。
殷边瓷伸手要去解她的衣带,糖心一慌:“你干嘛?”
殷边瓷道:“我看看昨日的印记如何了。”他说得一本正经,但糖心可没忽略掉他眼中隐现的一簇灼火,几乎能透过她的衣裳烧到肌肤。
她又羞又恼,就为这事,害得她今天还特地穿了件高领,就怕出门被家仆看出什么端倪来,气急败坏道:“看什么,都怪你,若不是你……”想起身上紫的、粉的印子,她便委屈得要命,声音也带上哭腔,“你、你让我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殷边瓷宛如是哄着心爱的小孩子,将她揽在怀里:“下次我一定注意,不会再这么用力了,好不好?”
“下次?”糖心颦眉瞪着眼,气梗梗地道,“不行,以后都不行了,简直疼死人了。”
殷边瓷勾动嘴角,笑得有点浪荡不羁的样子,凑在她耳畔吐息:“这事儿第一次都会疼,慢慢就会好了,说不定日后……夫人还会喜欢得要命呢。”
呸,糖心要是信他的话才有鬼,况且这种事昨日深有体会,她是绝不会上当的,将他往外推了推,佯作不经意地问:“对了,你今天中午怎么没回来?”
殷边瓷笑道:“恰好来了一位贵客,仔细招待来着。”
糖心眨眨眼,装成好奇的模样:“是谁啊?”
殷边瓷淡淡一哂,用拇指摩挲过她的樱唇:“说了你也不知道。”
糖心心想你就装吧,我今天可是看见你跟某人的奸-情了。
正思忖之际,殷边瓷突然探过头来,吻上她的小嘴,仿佛含着甜美的樱桃一般,要多缠绵有多缠绵,让糖心犹如飘在云朵上似的,脑子晕晕乎乎的,不过殷边瓷后面的动作立马令她警觉起来:“不行不行。”她是真的怕了那事,可对上殷边瓷渐渐火热的眼神,又深知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眼泪珠子一挤,无辜委屈地道:“我害怕。”
殷边瓷从身上掏出一枚雕着莲花纹的玉盒。
糖心不解:“这是什么?”
殷边瓷笑眯眯地解释:“夫人不是怕疼,这是为夫特意制作的膏子,只要抹上,感觉就会好受些。”
糖心见他要替自己动手,小脸顿时红得跟猴屁股一样,大叫道:“要阿萝来,要阿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