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边瓷笑道:“其实一年内他都不会有性命之忧,等咱俩完成亲事后,我自会替他解毒。”
糖心一听这话就傻了眼,亏之前她还把日子定在来年腊月,那岂不是来不及救大师兄了?
“所以我认为,咱们还是将日子提前一些定下来好了。”殷边瓷说着捏了捏她的蜜颊,只觉像糯米团子一样柔软有弹性,而且嫩得很,一捏就会染开一片粉晕,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好。
糖心不说话,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殷边瓷用指缠着她的一绺小头发把玩,开口道:“依我瞧,不如就定在今年六月二十五吧?正好是宜婚娶的吉日。”
“六月份?”那不就是下个月吗?
糖心差点要从床上跳起来:“这也太早了吧?”
“早么?”殷边瓷不以为然,那语气似乎还嫌太慢了,“我还要再等一个多月的时间,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怕到时我就该为伊消得人憔悴了,而且……比如今夜这般,我若是想你了,想要亲你,该怎么办?”
糖心认为“厚颜无耻”四个字也无法来形容眼前这个人了,简直叫她无从作答。
下一刻,她的后脑被殷边瓷猛地按住,含住了嘴巴。
等殷边瓷离开时,就瞧气喘吁-吁的糖心面若桃花,双眸含露,被啃过的嘴唇绯红嫣嫣,好似新涂的胭脂一般,整个人就像夜色迷离间的海棠,若是手上有笔墨,殷边瓷定会将这醉人风情的一幕给画下来。
“你……”两个小馒头也顺便吃了亏,糖心气得都快哭了出来。
“好宝贝,你瞧,我这不都是被你给逼出来的?”殷边瓷赶紧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后背哄劝,继而为难地叹气,“所以说,再让我这样等个一年半载的,我可能又会控制不住,半夜找来寻你了。”
什么叫强词夺理,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他这种人!所以最后,反而还变成她的不是了?
糖心是嘴上吃亏,身上也吃亏,偏偏对方武功又高逾自己太多,从这里随意出入相当容易,糖心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只能憋在肚子里的份儿了。
“怎么样?”小馒头又被捏了下,糖心急得脱口而出,“好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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