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么了？”
脚突然被人抓住，贺兰离吓一大跳。
可能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萧墨的手指在轻轻摩挲着他的肌肤。
“放开。”
“我去上厕所了。”
“嗯。”
萧墨重新躺回去。
*
下午教室。
“贺兰离，听说你今天中午打败了??”
他即时捂住同桌李四的嘴，歪头看后面萧墨的反应。
他如果知道自己骗他一气之下告诉贺母他在学校不学无术怎么办？
“你能不能小声点。”贺兰离咬牙切齿。
“贺兰离，你?你放开我。”李四耳尖泛红。
贺兰离立刻放弃了让他当自己小弟（朋友）的想法，并且决定换一个同桌。
反正班主任也不管位置这事。
他看了一眼秋零，好吧，他的同桌是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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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
“萧墨，你可以和李四换位置吗？”
“原因。”
萧墨从小到大都在克制内心的想法特意疏远他，偏偏贺兰离爱凑上来。
他不讨厌。
甚至有些喜欢。
“我觉得李四定力不行，要是喜欢我怎么办？”
萧墨的第一反应是贺兰离喜欢女的，这很好，可是??
“我不是也警告你不要和秋零太过亲密吗？你怎么不怕他？”
“那不一样。”
“你就说愿不愿意。”
“不愿意我找其他人。”
“可以。”
李四也不明白他哪里惹贺兰离生气了。
*
再次成为同桌，他上课呆睡觉萧墨都没什么反应。
周日，胡同死角。
贺兰离嘴里叼着烟，又踢了因疼痛抱着腰的同学，
“喂，你还扒不扒我的皮了？”
很奇怪，他明明没主动招惹别人，学校大大小小的混混却都要来找他麻烦。
“不扮了，不扒了。”
“哦，那就滚吧。”
“贺兰哥，你真的好厉害，难道你学过武吗？”
“也不算。”对于自愿跟着他的人的追捧，贺兰离神色淡然，没怎么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