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家里有专门练枪的练习室。
裴璃没想到他还记得要教她这件事。
他几乎是完全环抱住她，手把手教了几次后，裴璃耳根莫名热，“顾墨，我其实会用手枪的。”
“是我没问清楚，抱歉。”他松开她，“那你自己想玩玩吗？”
可惜没有机会和她再亲近一点。
“不想。”有点累人。
“好，那我们去吃东西吧。”
*
他们去的是一家很小众的餐馆，菜很好吃。
风温柔抚过，黄色的树叶飘飘停停，阳光微洒，却不炎热。
顾墨和裴璃一起漫步在街道，在一众人群中也没有太引人侧目。
“顾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什么？”
“就你说背叛你的人的家人，你怎么处理的？”
他眉眼黯然下来，“派人救了，然后给了一些钱。”
他们已经没有任何价值，顾翔不会重视他们是死是活。
裴璃拿掉恰好落在他肩上的叶片，笑容明媚赤城，“顾墨，不要难过，因为我会一直很坚定的选择你。”
后来顾墨老的时候，什么都记得不太清楚，唯独这句话，像逆着时光走来。
璃璃和那些人不一样，如果未来真的生变故，
不选择他没关系。
伤害他利用他也没关系。
他只求往后的无数个岁月，在她身边的人是他。
*
裴松和裴风过几天便要回城。
南婉婉可能也察觉到她在裴家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所以开学后选择住校。
听小黄说，她确实挺厉害的，凭着聪明和才艺在学校混得风生水起，和女配斗智斗勇。
裴璃也去了一所较好的医院当医生。
下午。
“爸，二哥？你们回来了。”母亲和大哥也在。
“嗯。”
二人都长得英挺冷峻，气质也如出一则的生人勿近。
但铁汉也有柔情的一面。
“璃儿，你若觉得苦，可直接在家里闲着玩。”裴风走近摸摸她的头，很心疼。
裴照赞同的点点头。
“我觉得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