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我来接你。”
褚唯一沉默,琢摸着万一要是被同事看到了。她咬咬牙,“我打车回去。我们现在应该避嫌,毕竟楚墨和你是竞争对手,如果被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他们会以为我是你派去的卧底!”
宋轻扬抚了抚额角,“我不会这么没眼光的。九点给我电话。”
褚唯一拿着手机,她又被他嫌弃了。
晚上,宋轻扬回家。宋父和宋母为了一件小事起了争执,见他回来就让他来评判。宋轻扬不想加入。
吃晚饭的时候,宋母又提到了相亲的事。“轻扬,我问过了,上次你看中的那个姑娘,介绍人说小姑娘有对象了。”
宋轻扬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汤,“唔,确定吗?”
“你真看上人家了?我再问问,介绍人说那姑娘一直不肯相亲,见了很多人都没成,我寻思着是不是推托?要不我让介绍人把你照片带过去,人家见到你照片,看你长得这么帅,说不定就成了。”
宋父额角黑线直冒,“男人二十六岁急什么!”
宋母呛到,“你二十五岁和我结婚的。”
宋父咳了一声,“时代不同了,国家现在提倡的晚婚晚育。”
宋轻扬微微一笑,“我顺其自然。”
餐厅里。
有楚墨在,大家没敢太过放肆。楚墨坐在褚唯一的左手边,灯影璀璨。他的左手搁在桌面上,右手搁在腿上,姿势悠然自得。
褚唯一认真地吃着饭。大家不时问她一些问题,都是关于工作的。当大家听说她在东北呆了七年,兴趣都被带起来了。
“在哈尔滨那么多年为什么不在那里定居呢?”很多人都不解,以为她会在哈尔滨定居。
“对啊,找个东北男朋友,又高又帅。”
褚唯一抿唇一笑,“没有遇到合适的,而且我是吃货,很想念d市小吃。”
大家笑了。
楚墨不动声色,刚刚他明显捕捉到了她眼底流出的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先前相亲时,他对她也有所了解,父母离异,她是一个人在哈尔滨带了快七年。
他不好痕迹地打量着。褚唯一一回头,发现他正在看自己,有些不自然,一慌乱,竟然把手边的饮料打翻了,直接倒在他的裤子上。浅色裤子配上可乐。
“不好意思——”褚唯一局促不安,手里拿着餐巾纸,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楚墨的裤子算是彻底毁了。
“不碍事,我去洗手间擦一下。”他起身离桌。
褚唯一一脸无奈。同事看着她,“头儿不会那么小气的。”
她万分不好意思,去洗手间等他。不一会儿,楚墨从洗手间出来,裤子还残留着很多痕迹。
“楚经理。”褚唯一喊道。
楚墨抬首望着她,见她满脸的歉意,他玩心一起,“褚唯一,你毁了我的裤子。”
“我买条新的给你。”
楚墨微微沉吟,“算了,改天陪我去选一条新的。”
褚唯一硬着头皮点点头,她轻轻呼了一口气。
九点多,饭局结束,大家提议去唱歌。楚墨看向褚唯一,“今天是为你举行的活动,你决定?”
褚唯一眉头都要打结了,宋轻扬已经在楼下了。“明天还要上班,再唱歌的话,估计要很晚,要不改天吧。”她征求大家的意见。
“那就下次吧,等我们完成这个项目,头儿你要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