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不是对牧希态度不好吗？为什么现在反倒维护住了牧希，而选择痛骂他们呢？
三个化妆师顿时都紧张得要命，有种自己做错了的感觉。
“昨天给牧希上妆的是谁？”
“……我。”化妆师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给江卉雯上妆的也是你？”
“……是、是我。”
方云生冷冷地道：“哦，那恭喜你，你被辞退了。”
化妆师脸色一变，“方导，我……”
“你这样的化妆师，我方云生的剧组养不起！”方云生冷着脸摆了摆手，女助理立即踩着高跟鞋上前来，对着那个化妆师道：“请。”
化妆师的脸已经彻底白了。方云生这句话说得太狠了，一旦传出去，她就很难再跟剧组了。
“方导……”
这个时候方云生的情绪已经平复了很多，他淡淡道：“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剧组的利益是集体利益。”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反正效果达到了嘛。牧希压下了微微勾起的唇角。
想要坑她，光这个段数，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方云生这才转头看向牧希，见牧希眼眶还泛着红，方云生叹了口气，“刚才误会你了，快去化妆吧，剧组时间不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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