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咖啡厅之后，牧希就冲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顾先生还有事儿吧？您先请吧，我还要买些东西，就不和您一起出去了。”
顾景轩顿了顿，“……我也不出商场，刚才是想送你一下。”
牧希点了点头，“那您走哪个方向？”
顾景轩指了指。
牧希：“……嗯，我想，大概我们……还是走一路的。”
顾景轩：“……”
两人并肩继续往前走，然后乘电梯上了楼。
牧希倒是可以做到将顾景轩视若无物，她的目光不断落在两旁的服装店里，扫过那些漂亮的裙子。
导购员匆匆跟上他们，想开口问牧希想买什么，但是碍于顾景轩在旁边，又不敢开口了，生怕自己乱开口误了老板的好事儿。
顾景轩本来是过来看一看商场情况的，谁知道阴差阳错陪着牧希逛了一圈。牧希就跟假装没他在身边似的，挑上衣服以后就淡定地进去换了。
黑色的，白色的，紫色的，嫩黄色的……
少女风的，l风的，成熟风的……
长裙的，短裙的，开叉的，不开叉的，v领的，圆领的……
顾景轩头一次这么有耐心地看着一个女人，试了这么多衣服。偏偏到了后来，他还不得不承认，这么多风格不同的衣服，穿在牧希的身上，当真就能被她穿出不同的味道来。
当然也有的确不合身的……比如旗袍。
为什么呢？
啊……牧希的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