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轰地烧起来,火势蔓延至他指尖所至之处。我避开他的目光,不知该如何浇熄他的爱欲:“打仗行军这种紧要关头,罗马皇帝还有这种兴致,在战车里跟一个俘虏玩乐,不觉得羞耻么?”
“玩乐?我只是在养精蓄锐而已。再说,羞耻的难道不该是你吗?”说话间,我身上的毛裘被揭开来,双腿分开束缚的姿势容我一眼瞥见下面已是半勃的状态,耻毛沾染着湿漉漉的白色奶液,不堪入目。
尽管已不是初次在他面前袒胸露体,我仍一下子难堪到了极点。
胸上手指滑至腹部,忽而凝停于脐眼附近。我心尖一颤,见他指尖正按在淡化的烙印上,蹙起眉毛不语,眼底雾气朦胧。
小小人影似蹒跚学步,从记忆深处走来,哀恸刹那间如鲠在喉。
这就是我与他血肉交融的证据啊。
“这是什么?胎记?”弗拉维兹细细描画着烙印的形状,低头吻上。他亲得小心翼翼,仿佛真的在呵护一个婴孩,“这东西跟我有关是不是?”
我一惊,闭口不答。
大腿上蓦地一痛,竟是被他狠狠咬了一口:“你可以不说,我就一直把你困到你愿意开口告诉我一切为止。”
话音未落,臀部就被他的手托高,教训孩童般重重拍了几下,声音比车轮碾地声更清晰。霎时间股间火辣辣的一片。我无地自容,却也无处可逃,只能仰起头,望着头顶车盖,将目光凝固在摇晃的金穗上。
可连这点自由却也不允许。双腿忽然被架到他的肩上,整个身体被折起来,膝盖几乎碰着耳朵。我徒劳的挣扎起来,激得铁链哐啷作响,弗拉维兹的手抓得更紧。这情形的确熟悉至极,也刻骨铭心。
“我对你这样做过是不是?”他抬眼逼视,轻抚锁链,“这样锁着你,把你强行要了………我光是听到这声响就欲火焚身。”
说话间他挺了挺腰,潮湿灼物便顶到我的尾椎,微微蠕动。
这瞬间一个念头闪电似的划过脑海。
———是美杜莎的魔力能使男人怀孕!假使这时再被他……
我骤然慌乱起来,双腿被掰得大开,够成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他持起碗,将残余的奶液尽数泼在我的腿间,从腿根沿路吻上,直抵臀沟。
这情景淫靡艳丽得犯罪,我不敢目视,蜷缩身体,却被他牢牢扣着腰,肆意舔吮秽处,像品尝一块糖果。舌头探进体内时,我不可自抑地滑了精。
快意如蜜丝缠绵悱恻,如利箭锥心刺骨,却始终抵达不了深处,诱得我通体大汗,一身奶味愈发浓重。
“咚咚咚——”
恰在这时,紧闭的车窗被敲响。
“陛下,天色已黑,已抵达底格里斯河口,我们是否就地扎营?”
我僵住身体,生怕弗拉维兹开窗,见他慢悠悠的起身盯着我,红唇潮湿,呼吸却分毫未乱:“传令下去,沿河岸就地扎营,不许生明火。”
我的心咯噔一动。弗拉维兹大概已抵达某座要塞上游,不许生明火就是意图突袭,来不及细思,腰间又一紧,臀部再次落入了他魔掌。
“走什么神?”他附耳轻问,手指探了进来,像一尾游鱼在我的体内游戈,有意在我的敏感点附近拨弄,只弄得我阵阵绞缩起来。我想骂他,却只有张大嘴喘息的气力,弗拉维兹却眯着眼,饶有兴味的欣赏我难耐的样子。
“我好像很熟悉你的身体,看,一只手都能让你舒服得流泪……”
他笑着,柔软的舌尖卷住我的耳垂,手指进得更深。
“混蛋…”我咬紧牙关,口齿不清,津液从嘴角溢出来。
将射未射之际,体内却蓦地一凉。莫大的空虚感接踵而至,我猝不及防地打了个激灵,腿根抽搐起来。腿脚却在此时放下来,弗拉维兹退后一步,坐在面前的矮桌上,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衫,将腰带解开了些。
一双长腿微微岔开,露出窄腰下凸起的轮廓,被牛奶濡湿了,若隐若现的一团黑影。他的苍白漂亮的手搁在那儿,指节分明,仿佛握着帝王的权杖,慢条斯理的,近乎引诱我般的上下捋动。
我咽了口唾沫,挪开目光,体内的空虚感却更清晰了。饶是闭上双眼,仍能清晰描摹出他自渎的神态。我不由地想他以往是否也常思念着我做这样的事,腹下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却没法亲自动手浇熄。
我只好将理智与清明交给古经,无声祷念,脑子里尽是淫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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