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患有心疾,这有什么关系吗?”
玉纤凝皱眉。
宋如照又问,“敢问郡主可知心疾之人最忌讳什么?”
玉纤凝摇摇头,她怎么知道,她又不是医者,周围也没有患心疾的人。
宋如照轻轻点了点桌面,“是惊吓!”
“惊吓?”
“是!只要让阮溱受惊,她的心疾定会复,届时如若她挺不过去,只能说她命不好,与你我都没有任何关系!”
宋如照说着说着,想到阮溱看到自己手里那样东西时的反应,一定十分精彩,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在玉纤凝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没有觉宋如照脸上一瞬间扭曲的样子,不然一定觉得自己面前这个女人可能有病。
“那我们怎么样才能让她受惊呢?煜安王府的人护她护的很紧。”
想到这个玉纤凝就来气,那日去煜安王府,那个煜安王妃和她手下的婢女对阮溱的爱护真是看的她牙痒痒。
昨日晚间的灯会,容酌和他的手下更是把她护的紧紧的,还有玉银纱竟然也护着阮溱,真是不知道一个病秧子究竟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让这么多人护着她!
“半月后,圣上将会为戚国使臣举办践行的宴会,是吗?”
玉纤凝点头,表示确有此事。
“那日将会是两国之间第一次举行的正式的宴会,不少重臣都会前去参加,煜安王府定然也会去。”
“我手中有一样东西,对阮溱来说十分重要,那日之前交给郡主,郡主只说是自己准备的贺礼呈上即可。”
“我保证,阮溱见到那样东西一定会失态,挺不挺的过那一关都难说!”
玉纤凝心下忽然有些怵,“什么东西?”
宋如照神秘一笑,“郡主到时就会知道了,这样东西只会刺激阮溱,不会给其他人带来任何影响,怪罪也不会怪罪到郡主您身上,要怪,就只能怪阮溱身子太没用了!”
以为长眠地底的东西再次出现,逝去的灵魂从未得到安息,阮溱,我看你这次怎么熬过去!
宋如照忽然十分期待那日会生的事情,那日,定当会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
许是宋如照说的话太能带动她的情绪,玉纤凝这会儿已经完全不慌了,“好,就按你说的做,饯行宴前一日未时我在这里等你,你将东西带过来!”
“是!”
“好了,你回去吧,不要被人觉,事成之后,我对你自会有重谢!”
玉纤凝知晓了接下来应该如何走后就让宋如照离开了,她可千万不能被玉银纱现与上京城的其她人有所接触,是以急匆匆就让宋如照离开了
宋如照感激的冲她笑笑,朝她俯了俯身就离开了。
走出门的那一刹那,宋如照嘴角挂起了一丝轻蔑的笑。
与你无关?
凡事自是与你玉纤凝无关的,只是,也仅仅是与你安仪郡主这个身份无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