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堂主,里屋是女主人房间,你先换了衣服。”中年男子从包内拿出紧身黑色衣裤递了过去。
“好,二个时辰后我们去庙里。”安堂主拿过衣服进里屋换了盘腿坐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
……
“木头,谢谢你啦,再敬你一杯。”曹丹丹脸上起了红晕,端起红酒杯子望着储栋梁说道。
“哦哦,我喝。”储栋梁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栋梁,好酒量,是不是像你父亲?”曹瑞海呵呵笑道。
“我父亲?我记不得他是不是能喝酒。”储栋梁有点茫然。
“同山,让服务生都出去。”
“好好。”贾同山站起来走到两名服务生前一人给了几枚角子,“你们先出去,有需要我会叫你们。”
“栋梁,今日叫你来吃这顿饭,一是感谢你和胡把头昨日救了丹丹,二是要向你道歉啊。”说罢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储栋梁和胡亮洪慌忙站起。
“曹县长,昨日无意当中挡了怪物,也是二公子福大命大。只是……只是您要向我道歉,我……我可不敢当啊。”储栋梁非常疑惑,不明白曹瑞海的意思。
“来,我们干了这杯,叔父有话对你说。”曹瑞海举起杯子仰头喝得精光。
叔父?储栋梁与胡亮洪对视一眼,忙都喝了杯中酒。
曹丹丹惊讶地看着父亲,不知生了什么事。
“都坐下。”曹瑞海似乎有点激动,拿过桌上毛巾擦了擦眼睛,“栋梁,我和你父亲是故交,一直互有往来,只是十多年前你父亲突然断了音信。五年前我到沙金担任县长一职,还托人打听,可惜办事之人不力,否则你也不必一直在码头受苦。这些都是叔父的过错,所以要向你道歉。”
“爸,你和木头父亲是故交?”
“丹丹,不准再叫栋梁木头,从今日起叫他哥。”曹瑞海沉下脸说道。
“啊?叫他哥?”曹丹丹瞪大了眼睛。
“栋梁的父亲长我一岁,我一直尊他为兄,当年兄长可是对我有救命之恩的。可惜了,可惜了,怎么就不在了呢。栋梁,选个日子,过两天我到你父母坟上祭奠一番。”说着说着,曹瑞海双眼含满泪水。
“曹县长,我父母没有坟茔。”
“怎么回事?”曹瑞海吃惊地问道。
“我七岁那年也是夏天,有一日,父亲和母亲一早出门再也没有回来。”
“哦?那……那说明他们是失踪,还可能在人世。”曹瑞海眼睛一亮。
“我也说不清,反正十八年来再没有他们的音信过。”
胡亮洪也是第一次得知储栋梁父母是失踪而非去世,诧异地问道“栋梁,那你父母失踪后爷爷可曾寻过?”
“不记得了,那时我还小。”
“同山,警局可还有十八年前档案?如果有,尽快查一查,是否有报案等记录。”曹瑞海看着桌对面贾同山说道。
“好,明天就让人查。”
“曹县长,谢谢您,我敬您。”储栋梁端起酒杯起身站了起来。
“栋梁,应叫我一声叔父了,你父母的事,过几日我再细细讲给你听。”
“是,叔父。”储栋梁低声说道。
“丹丹,快叫大哥,苍天有眼,让我遇到大哥儿子,来,我们三人干一杯。”
“梁哥,不好意思啊,不该叫你木头。”曹丹丹满脸通红,端起酒杯碰了碰储栋梁酒杯。
“嗯,没事,丹丹妹子,那我……我高攀了。”
“贾警长,我们一起恭贺曹县长遇到故人之子。”胡亮洪高兴地说道。
“好,是个大喜事,我们一起干了这杯。”
……
……
“安堂主,时辰到了。”中年男子看了看手表,走到里屋门前低声说道。
“好。”安堂主换了一身夜行衣,披肩的长也扎了起来。
中年男子吹灭油灯悄悄打开门四下看了看“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