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胜之紧抓她的双手,□□道:“禽兽?待会我会让你爽得舍不得让我走。”俯身把芷嫣压住,伸手要撕开她的衣裳。
突然,他的脖子一阵冰凉,余光扫见一把匕首架在脖子上。
“你敢再动一下,就别怪我在你脖子上划一刀。起来!”月桐冷冰冰,恶狠狠地道。
萧胜之站起,见只是月桐一人,顿时稍稍安心:“我只是和芷嫣姑娘玩一下,月桐妹子别认真。”
月桐眉头紧蹙:“玩一下?那你也让本公主好好玩一下!”说完用匕首柄在他的脑门重重一击,萧胜之立即昏倒在地。
萧胜之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被绑着,倒挂在院子的树上。月桐与芷嫣巧儿坐在亭子中怒视着他。
萧胜之大惊:“月桐妹子,你这是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月桐冷冷一笑:“大公子不是想玩吗?我就陪你玩!巧儿,你觉得好玩吗?”
巧儿忙不迭点头。
萧胜之怒喝道:“我是堂堂鸣月庄大公子,你敢这样对我。”
月桐冷哼道:“我是堂堂大月氏公主,我就敢这样对你。”
此时,事情惊动了刘蔓,她匆匆赶来,看见萧胜之被倒吊在树上,气急败坏地大叫:“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快把大少爷放下来。”
月桐冷冷道:“没我的同意,谁敢?”
刘蔓指着月桐,怒骂:“你这妖女,还不快放了胜儿。如果我胜儿有什么损伤,老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真以为你是鸣月庄的人?一天到晚死缠着鸣月庄不肯走,我没见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子。”
月桐好整以暇地看向她:“那我们就等干爹爹回来,听听干爹爹怎么说。”
刘蔓怒瞪月桐,向几个家仆吆喝:“我命令你们立即去放下大少爷。”
家仆为难地向萧胜之走去。月桐猛地拔出匕首,啪一声重重地插在亭中木桌上,怒目扫视院子中人,喝道:“谁敢?”家仆霎时止步。
刘蔓怒不可遏,却知此刻奈何不了她,向萧胜之道:“胜儿,你忍一忍,我去找你爹回来为你出气。”转身匆匆离去。
华灯初起时,萧若游等人才回到鸣月庄。刘蔓在庄门外等候多时,看见萧若游,立即迎上,悲泣道:“老爷,你终于回来了。你快去救救胜儿,那妖女把他折磨得好惨啊!”
萧若游,萧念之与萧慕之看见刘蔓梨花带雨,都愕住。萧若游问:“发生了什么事?”
刘蔓泣道:“那妖女把胜儿绑起来,倒挂在树上已经两个时辰了。她还拿出匕首威胁我,不让放下胜儿。这妖女如今是越来越放肆,老爷,你真的要好好地教训她为胜儿出口气啊!”
萧若游眉头一蹙,急步走进庄去。
月桐命人把晚膳放在亭中,与芷嫣巧儿吃了起来。萧胜之一看见萧若游,双眼一亮,却有气无力地轻叫:“爹,快救救孩儿。”
月桐忙站起,走到萧若游面前,肃然道:“干爹爹,我只是和大公子在玩游戏。大公子啊,他是最喜欢玩的。今日,他想要轻薄芷嫣姐姐时,说只是玩玩。一脚把巧儿踢开时,也只是在玩玩。恐怕三年前他要轻薄我时,也不过是在玩玩。大公子这么喜欢玩,我就陪他玩。我看大公子此刻还没玩够吧!”
萧慕之霍然大怒:“萧胜之,你这个禽兽!”
刘蔓急道:“都是你带了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回庄,一定是她诱惑胜儿,胜儿才会如此。”
月桐柳眉轻挑:“大娘言下之意,是说我也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诱惑大公子,大公子才要轻薄我?”
刘蔓脸色大变,无言以对。
月桐看向萧若游:“干爹爹,我听四哥哥说过,鸣月庄的马盗是要守规矩的。第一条便是不伤妇孺。如果一个人连五岁的小孩都下得了脚,那人恐怕是禽兽不如。按鸣月庄的规矩,此人该如何处置?我又听林渊大哥说,以前鲁爷有一位属下叫陶重,他就是犯了鸣月庄的色戒,□□爹爹剁了手掌,赶出庄去。如今有人一而再地要轻薄良家妇女,按鸣月庄的规矩,此人又该如何处置?”
萧若游脸色冷若冰霜,他看了倒挂的萧胜之几眼,向巧儿走去,蹲下:“巧儿,被踢到哪?痛不痛?”
巧儿捂住肚子,又摸了摸背:“他要欺负娘,我就冲上去打他。他一脚踢我的肚子,我就撞到案几上。很痛,但我没哭。萧老爷,求求你,不要让他欺负我娘。”
萧若游深深地吸了口气,把巧儿抱起:“巧儿真勇敢。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没人可以欺负你娘和你。”
他看向月桐,清清淡淡地道:“小月儿,我看大公子的确是没玩够,就让他在这玩个通宵。以后,如果你再看见他还要玩,你就直接把他倒挂在长安大街上,尝他几巴掌,砍他几刀,直到他玩够为止。”他看了看刘蔓:“小月儿,你身为大月氏公主,如果以后再有人骂你是妖女,你就按大月氏的规矩,处置出言不逊之人。”说完,抱着巧儿缓步离去。
“爹,你放孩儿下来。爹,孩儿再也不敢了,爹……”萧胜之大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