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克摊手,“这得问尼尔斯。”
于是,她的目光投向他。
尼尔斯问,“打过狂犬病疫苗没?”
弗朗克回答,“疫苗和驱虫都做了。”
尼尔斯看向樊希,“你能保证对它负责?”
她弯嘴露出个笑,“不能保证。”
他脸色一沉,“既然负不了责,就别挑衅开始。”
话中带话。
樊希扬眉,“不开始,怎么知道是什么感觉?”
尼尔斯眉头拧得更紧,“不顾别人,自私。”
她不甘示弱,“我只对我自己负责。”
马克左看右看,忍不住插。进来,“敢问,你俩是在说狗么?”
“是。”异口同声。
弗朗克摸着鼻子,“我怎么觉得你们含沙射影,在说别的?”
马克立即点赞,“果然,不是我想多了。”
尼尔斯看了她一眼,没再和她争辩。
将狗关在后备箱,樊希上了车。
见车里气氛有些压抑,马克便问,“fancy,你打算给你的狗起什么名字?”
樊希瞄了一眼副驾驶的男人,想也不想地道,“尼尔斯。”
尼尔斯的目光转了过来,一双幽深的眼睛看着她,在等她的下文。
樊希却笑了,笑得有些鬼畜,“我的意思是,这只狗,我打算管它叫尼尔斯。”
“……”
车子里一下子静默了。
弗朗克和马克同时给尼尔斯点烛。
☆、38|9。17|
半夜驴叫。
尖锐凄厉。
有人翻进窗,呲牙咧嘴地掐着她的脖子,叫道,樊希,我要杀了你。
樊希陡然惊醒,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只是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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