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这样,他对苏今的执念就越深!
那天仓促之下,他抚摸她的脸颊残留在手指上的触感,似乎还萦绕在心头。他放不下,又得不到,只能自我折磨。
但他很快就没时间再想苏今了,因为冰姿发生了重大的转折——聂姿要带着HERA团队,独立出去。
HERA虽然成立时间尚短,但是发展势头迅猛,也为冰姿带来了巨额利润,如果此时独立出去,冰姿势必会损失不小。
董事局又开始出现动荡,聂姿铁了心要独立,谁劝都没用!她甚至连投票表决都不愿意,堪称独裁!
苏今虽然在家安胎,但是新闻里已经有了聂姿和韩昱闹不和的事,财经版天天在报道HERA要独立,冰姿的股价连续跌了好几天。
春雨绵绵,苏今惬意的烹一杯花果茶,靠在软垫上,一边听雨,一边品茶。时而微微眯起眼,享受孕期生活里的平静安宁。
她怀孕倒是没什么不适,上回去医院检查,孕酮已经上来了,也看到了小汤圆的馅儿。至于孕吐什么的,一点儿也没有,心境平和,一切都很安逸。
大门轻响,江禹臣提着一盒点心回来了。
“老婆,今天觉得怎么样?”换鞋时,他像往常一样问出这句话。
“很好哦!”苏今趿着鞋慢吞吞的走过来,手里捧着茶杯,笑眯眯的说道。
江禹臣放下点心,捧起她的脸,细细端详了一阵,然后在她脸上亲了一圈,说道:“气色不错,继续保持。”
苏今笑嘻嘻的拿□□心,立即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芝麻香,顿时喜道:“今天是芝麻糕啊!”他每天回来都会带不同样的点心,红豆的、水果的、栗子的等等,今天是芝麻的。
江禹臣摸摸她的头:“吃吧。”
苏今不客气的就着茶吃起了点心,时不时塞一块给江禹臣,江禹臣就坐在她身畔,搂着她的腰,温柔的注视着她。
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待苏今吃完,满足的长叹一口气,这才问道:“冰姿怎么样了?”
江禹臣抽出一张纸巾,帮她擦擦嘴,说:“破茧成蝶,总要经过一番阵痛的。”
苏今点点头,十分体贴的说:“你要是忙,不用每天回来的这么早,还特意去拿点心,我没什么不舒服的。”
江禹臣略一沉吟,便说:“接下来的确会有些忙,我让人每天送点心来,这家的家政嫂做得怎么样?如果不喜欢,就换一个。”
“挺好的,”苏今不想麻烦,“做的饭菜都挺好,打扫也很认真。只不过还是没我自己做的好吃。”
江禹臣捏捏她的鼻子,宠爱的笑道:“不许进厨房。”
苏今嘟嘟嘴,眉眼弯弯的笑了。
她如今是一级保护动物,只管当米虫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就好。
如江禹臣所说,接下来他果然变得忙碌起来,但是再忙,他也会在苏今睡前赶到家,搂着她睡觉才踏实。
就这样忙了近一个月,在外面的传闻愈演愈烈的时候,聂姿终于达成心愿,把HERA从冰姿脱离了出来。
这一举动让股民对冰姿的高层很不信任,股价连续暴跌。
五月初,汀汀生了个男孩儿;江菲怀孕六个月,苏今刚出头三个月。
在苏今的软磨硬泡下,江禹臣终于开金口允许她去看望汀汀和她的“干儿子”。
苏今带了一大堆的东西去汀汀家,她总觉得,自己能怀孕,也有汀汀给她的那双小鞋子的功劳。所以给“干儿子”的见面礼也分外优厚。
到了汀汀家,苏今看到了她老公,一个斯文的年轻男人,虽然工科男不善于言辞,但是眼里流露出的温柔和对汀汀的心疼,还是溢于言表的。汀汀的公婆也笑得合不拢嘴,几乎每隔一分钟就要进来看一次宝宝。
苏今来之前问过忌讳,因此她只是看看孩子,没有抱他。
汀汀望着儿子的神情又软又自豪。
“八斤,顺产!可把我给折腾的够呛!”说起生孩子的过程,汀汀心有余悸。“也怪我自己,管不住嘴,本来孩子没这么大的,到了最后一个月我食欲特别好。他们看我能吃,也没阻拦,结果孩子这么大!”汀汀比了个手势,然后告诫苏今,“孕中期多吃点儿没关系,到了孕后期,你可别多吃,你这小身板儿,看着就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