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脱鞋光脚踩在地上,会着凉的。
苏今搂住他的胳膊,委屈的说:“我真的不知道……”
“嘘!”江禹臣把食指放在她的唇边,“我知道,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破坏今天的气氛,我在‘和风’订了位子,去吃饭吧!”
想吃刺身,也是苏今前两天忽然提起的,和首饰盒一样,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江禹臣却都贴心的记住并全部满足了她。
原本气氛忧虑的心情被他安抚好,两人一起去料理店吃午餐。除了刺身和日式小火锅,正餐后还有一个生日蛋糕。苏今极钟爱蛋糕上的奶油,香甜爽滑,甜而不腻。
“这上面的奶油和别处做得都不同,不知道是怎么做的。”苏今来了兴致,很想回家自己也试试。
江禹臣一笑:“问问他们的甜点师傅不就知道了。”
请来甜点师傅,竟意外的是个日本人。苏今耸肩,她不会日语,沟通有困难啊!
还好,江禹臣的日语一流,便由他充当翻译,苏今一边问一边用小本子把做法记了下来。
苏今不光是对奶油感兴趣,对江禹臣说日语的模样也很着迷。与说法语时的浪漫唯美不同,他说日语时声音低沉磁性,态度温和谦虚,让苏今很想知道他当年在早稻田求学时的情景。
“能和我说说你以前上大学时发生的趣事吗?”回去的路上,苏今饶有兴致的问。
江禹臣沉吟了片刻,说:“简单的说,比较枯燥无味,几乎没什么趣事。唯一值得提起的,大约是有不友善的日本学生对我挑衅,被我痛揍的事。”
“还有这事?说来听听!”
江禹臣笑了,只好尽量轻松的说起那件往事,及至日本学生向他和整个中国留学生团体道歉。苏今听得热血沸腾,得意的说:“叫他们瞧不起人!”江禹臣只是淡淡的一笑,还问她:“很久没看到你练习剑道了,打算放弃了吗?”
苏今支支吾吾的,最后告诉他:“剑道的发力方式,会把胸练小的,所以我打算换一种爱好。”
江禹臣愕然,侧头瞥一眼她的胸部,低声说:“一点都不小啊!”
苏今窘的双手抱胸,嘟囔道:“因为很久没练了嘛!”
江禹臣笑而不语,快到家时他忽然说:“你可以去练拳击,拳击的发力方式和剑道刚好相反。不过,这样不会再抱怨‘胸太大坠的肩膀疼’吗?”
“啊,你不要说了啦!”苏今爬过去捂住他的嘴。自己的脸羞得比火烧云还红。
江禹臣含笑望着她,搂着她腰的手臂蓦然一紧。
最后的结果是……苏今被他裹在大衣里抱着上电梯了。
整个下午两人都在床上腻歪度过了,原本约好去季家马场的计划便落空了,季云开打电话来,得知他们取消了骑马计划,十分遗憾的说:“我特意从英国引进了一匹矮种马,准备给嫂子的,你们不来真是太可惜了。”
矮种马……你才骑矮种马呢!
苏今气呼呼的瞪着电话,哀怨的问江禹臣:“我的腿真的很短吗?”
“不会啊,缠上我的腰刚刚好。”江禹臣说时,身体又覆了上去。
下午的聚会推了,晚上的生日趴不能再错过。
晚上,苏今手脚绵软的倚在江禹臣臂弯里,和他一起回江家大宅。之所以把生日趴选在这里,是因为江大道说了:“这是今今在我们家过得第一个生日,理应隆重一些。”因此,这次不光请了年轻人,还请了江大道一辈的亲戚朋友。
江家大宅被装饰的火树银花,苏今一进大门就受到了彩弹的冲击,接着便是季云开魔性的笑声:“我就说吧,我们在马场骑马,大舅子在自己家,虽然战场不同,但一样很嗨啊!”
苏今的脸又烧了,一边扯着身上的彩带一边瞪向口无遮拦的季云开。江禹臣挑挑眉,冲江菲说:“他的皮又痒了。”江菲道:“理他呢!”
两人去见过江大道,和几位叔伯打过招呼,江禹臣留下说话,苏今到外面和江菲、杭语茉一起聊天吃东西。顺带介绍苏今认识一些朋友,融入这个圈子里。
江禹臣所在的书房里,除了江大道、季度,还有唐竞尧和一些政、商圈里的前辈。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