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只有许景清这个名字是榜上有名。”其他人,都不在我心里。陈辞微混了混颜色,调出一抹极其活泼的粉紫色,饱和度不高,但在这幅画中很吸引眼球。
许景清今天正好穿的是粉紫色长裙,怪道陈辞微要在画中空出一块,原来是留给她的。
“油嘴滑舌。”许景清评价道。
陈辞微不置可否,继续手中的动作,他故作无意的道“怎么最近心情不好?”
“水土不服,待久了就好。”许景清给出一个很正当的不正当理由。
水土不服,异国他乡。
陈辞微停了手,起身,把画笔递给许景清,道“最后几笔,留给景清。”
许景清坐下,几次伸出手又缩回来,她道“你不怕我毁了你的画?”
陈辞微画的画,挑不出毛病,非常好,近乎完美。更重要的是,许景清的画法,和他很不一样,不是一派风格。
“直到今天,景清都还没有画过我。”陈辞微的话里,露出了几分委屈,说得许景清有些不好意思。
许景清见此,也不犹豫,沾了颜料,在画中余下的空白处,画上陈辞微。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翘着长腿。衬衫上有几粒精致的纽扣,许景清连花纹都细细的画了上去。
两种风格的画组合在一张纸上,竟意外的合拍。
许景清放下画笔,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陈辞微失笑“你把衣摆一染,我们倒有几分像粘上去的纸片了。”
“不好看?”许景清斜睨了一眼陈辞微。
后者立刻收了笑,义正言辞的道“哪里有不好看的道理。你便是在这马儿的股后加上一团马粪,也是好看的。”
“好你个陈辞微。”许景清放下笔,站起来把陈辞微堵到墙角,“你才是马粪。”
“那也不该是马粪。”陈辞微摇摇头,道,“该是牛粪。”
鲜花插在牛粪上。
“再说就恶心了。”许景清捂着鼻子,装出一脸不敢相信陈辞微会直言不讳地说这些的表情。
陈辞微拿着湿润的手帕,仔细的擦净了许景清手腕上沾染的颜料,才放下帕子,拥许景清入怀。陈辞微埋在许景清的脖子里,轻声道“别不开心了。”
许景清看了看自己干净的双手,她笑道“不会了。”
许景清现在有九分来源于陈辞微温柔体贴的开心,还有一分来源于那个比喻的恶心。当然,这句话,她是不会煞风景的说出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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