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门被换成了指纹锁,而且她试过,根本没法重新设置,也就是说,屠军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琢磨了一天,终于想到一个好主意。
许微微偷偷『摸』『摸』的钻进房间,连客厅的灯都没开,这样一来,屠军以为这里没人是不是就不会上来了。
静谧的房间一片祥和,许微微心里得意,哼着小曲进了卧室。
她将包包朝床上一丢,下一秒毫无征兆的她的人也像包一样朝地上倒下去。
“啊、”
惊恐着,许微微被一个温热的手臂给搂住。
“微微。”
屠军声音有些沙哑,似乎被她吵醒了。
许微微喘着粗气,惊悚的爬起来,也不知道踩到屠军身上哪里,他闷哼了一声。
半响,两个人的气都喘匀了,许微微才想起来去开灯。
鹅黄『色』的灯光在满是花『色』的墙纸映衬下,晕了一室的温馨。
许微微看清楚了,屠军那双带着深邃褶皱的双眼皮染着惺忪的睡意,隐约还能嗅道他身上微醺的味道,他喝酒了。
但是没有碰她的床,他只是穿着衬衫,睡在床下的地毯上,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被子,碎花的,倒是与她的墙纸很搭。
“回来了。今天应酬了两场,睡着了。”
说着,屠军自顾自的又躺下,十分的心安理得。
许微微自然是张口就想撵他走,可是看到屠军这副强打起精神的模样,她咽下胸中那口气。
她拿着睡衣,扭头就出了卧室。
许微微反反复复的摆弄手上的手机,她打给白雪,这丫的直接关机了。就屠军在这里再睡下去就两晚了,怎么白雪也得支个招,这祸也是因为白雪跟韦玄程给惹下的,难道不给负责吗?
头痛归头痛,毕竟这是她的地盘,凭什么她怕。
换了睡衣之后,许微微气势汹汹的迈进卧室,她已经想好了,上来就是一通呵斥,把人撵走。
当许微微进了卧室,意外听到屠军的微酣。这个一向睡品十分好的男人居然打鼾了,登时,许微微忍不住细细的掷去视线。
屠军微蹙着眉心,似乎在睡梦中还有令他牵挂的事情,睡姿也很谨慎,仿佛生怕会触碰许微微的禁忌。
一时间,许微微退掉了脸上多余的表情,专注的观察着面前的这张脸,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唇。
……
隔天一早,她刚睁开眼,就听到地上的男人低沉的嗓音。
“醒了?”
许微微板着脸,装作没听见,翻了个身,背对着屠军。
她睡床睡习惯了,再说她是主人,总不能让她去睡沙。何况屠军睡在地上,还喝了酒,睡个跟死猪一样。索『性』,许微微安心的睡在自个儿的床上。
但是,她可没料到早上这一出,自然尴尬的很。
屠军偏偏还不自知,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欣赏美人图一般欣赏许微微的睡姿。
许微微被身后那道炽热的视线盯出满背的窟窿了,蠕动了动,干脆猛地坐起来。
“你看什么?既然醒了就抓紧从我家走!”
“微微。”屠军深情的望着她,一如曾经两人在屠家别墅的那段日子。
顿时,许微微就恼了。
她嘴角扯了扯,跟着冷嘲热讽道。“屠总有没有听过这个说法?在对待前任态度上,男『性』比女『性』要暧昧不清得多。你在我这里混吃混喝混住,还当我是你什么人?我提醒你一句,屠总,你最好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看清事实,当你不可以再拥有的时候,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你这是提醒我,忘不掉的话就重新再拥有?”
“你、”
听见屠军曲解了自己的意思,许微微气怔的顿住话。她仰着头,气不可耐的顺顺气,才能说完整下面的话。
“你死皮赖脸的住在这里,让我很困『惑』,屠军,我不想跟你暧昧!从今往后我们最好是当彼此死了一样,最好最好生死不相往来!”
许微微口无择言的吼道,无意间看到屠军的表情,她心头一空,恐怕她跟屠军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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