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顿住脚步,回头朝唐博点了下头。
奇怪的是,屠军见到她并无诧异的表情。
唐博也只是说了句,说又请了个翻译过来。
“他方言太重,我听不懂。”
屠军瞟了许微微一眼,应该是解释给她听,他嫌弃那个翻译一口的东北普通话。
翻译也出奇的配合,直接翻给医生听,然后自嘲的跟着唐博笑笑,说屠总终于肯配合吃『药』治疗了。
许微微懵怂的,还没揣摩出这三个男人之间极其暧昧的表情,医生已经一本正经的替屠军做起检查,边等着她翻译。
没骗她哦!
许微微不疑有二,有些局促的将医生的话翻译给屠军听。
医生指了指屠军身上的病号服,要许微微帮他脱了,要查看他的伤口。
“我?”
许微微看看自己,又扭头看看那瞧热闹的两人,还有躺在床上的这位正主,都等着她。
她心里小小的不满意,这算什么?就算她翻译,也不能拿她当护工使唤啊。
心里这么反抗着,颤着手指,她还是动手去脱屠军的上衣。
肢体接触的震撼远比她想象来的猛烈,碰触到屠军的肌肉纹理,一下子就唤起了她封存已久的记忆,曾经缠绵的,抚『摸』的,甚至是肉跟肉搏的画面,她哪里还能心静如水。
许微微的耳朵尖泛了红,她强行压制住自己游走的视线,一有机会,她借口新之原还在楼下,话还没说完就想逃。
“唐博、”
屠军喊唐博就喊唐博呗,许微微低头一看,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屠军拽住了。
医生拆伤口痛的他蹙眉,他捏住许微微手上的力度就大上三分。
“你现在怎么这般怕痛,你看你头上的伤,当时岂不是更痛!”许微微只是想转移屠军的注意力,而那人一双深邃的眼眸凝望着她。
以为他会说令她尴尬的话,谁知屠军幽怨的剜了那个翻译一眼,抱怨道。“他不尽职,我的话没有如数翻译给医生,你帮我翻给医生,我要出院。住在日本的医院里,不放心!”
最后三个字,屠军脸一撇,说的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那个翻译更是配合的摊开手,一脸无辜的拍了下唐博的肩膀,看上去是要钱走人的意思。
唐博推了下眼镜,恭敬的喊了声“屠总”。
“你看着办。”
屠军一只手枕在头下,松开了许微微。
“许小姐,孩子我会找人看着你放心,屠总这里暂时麻烦你。”唐博识趣的替屠军安排好,甚至将许微微用来『操』心的借口也给安排好了。
医生还在,唐博却跟翻译走了,许微微拒绝着喊道。“哎、我还有事。你不能、”
她再说都没用了,医生扭头就说了一串话。
许微微内心十分挣扎,别扭的将医生的话翻译给屠军听。
“你要是想走就走吧!”
许久,屠军冒出一句话来,一点都不领情的模样。
许微微剜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她还能说什么,把他一个人扔在人生地不熟、语言还不通的地方?他就这点肚量,怎么三年多年纪见长,气度还不如以前了。
两人明和暗战的,这时医生检查完,摘了手套。
“他还要再躺两天,伤口愈合的差不多才行,要不然上了飞机伤口会撕裂。这几天,给他煮点清淡的食物,平时饮食没规律才会这样!一定要注意!”
医生叮嘱着,突然笑着看着许微微问道。“你是他夫人?”
“欸?”许微微一脸尴尬,医生的表情太奇怪了。
“他很听你的话。”
医生用手挡住嘴,朝许微微小声来了一句。
听的许微微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她接什么好呢,难道要说她是屠军前任夫人。
“没有,您看错了。”
许微微红着脸否认道,不忘偷瞄了眼屠军的表情。
就在她庆幸屠军听不懂她跟医生说什么,他突然朝许微微问道。“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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