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务部长放下了合同，犹豫地看了一眼顾姒“就是厉氏这次让的利有点太多了，多的不太像他们过往的合作风格，这边建议还是慎重考虑后续的其他合作。”
顾姒弹了弹合同。
这人说的倒是挺中肯。
而谈判合作的工作人员更是鼓足勇气向顾姒询问。
“可否方便询问一下小姐您去谈判的时候，是用了什么方法吗？”
“方法？”
顾姒思索了一下，而后打开了手机录音。
“方法说不上，你们可以听一下。”
闻言，众人点了点头。
大小姐真是细心又谦虚。
居然还录音。
可待录音的声音播放完毕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这是——谈判？
她真的不是厉氏流浪在外的大小姐这类的吗？?
这也太顺，太简单，太容易。
甚至可以用一个宠字形容了吧！
从录音确认对方是厉氏人的声音后，顾姒提出任何要求，他们就没说过不字。
甚至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成亿成亿的往外送啊这是！
作为甲方，甚至是全程带着讨好谄媚的态度。
众人的沉默在录音播放完后抵达了顶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们的大小姐——是真牛！！！
“这合同和厉氏的人很不对劲。”
靳廷听完所有录音后，再看这封合同，脸色沉了下去。
这厉氏，不像是来和他们合作的。
他们的目标，更像是顾姒。
如果是这样，他绝不会……
顾姒也知道靳廷的想法，冲他摇了摇头，“稍安勿躁。”
合同没问题，人有问题，她是知道的。
但为了那个人做出违约的动作，她可就白打这场了。
而且，她开始怀疑靳廷上次的昏迷，和那人脱不了干系。
那个男人，她会揪出来。
所以这次的合作不能中断。
短暂对这封合同做了小结后，两家的合作还是留了下来。
众人散场后，靳廷却愁眉不展。
“姒姒，他们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