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姒后退一步，眯眼看他，“傅总喝醉了？”
傅时渊没有回答，将她逼到墙角，漆黑的眼仔细描绘她脸上的每一处细节，没有放过。
这是他第二次认真看顾姒。
“你才是她，对吧。”傅时渊问。
但语气已然是肯定句了。
“谁？”
傅时渊再次靠近，语声在黑暗中很低，“姒姒，碰我眼睛。”
外面，观众早已经炸飞了。
【就进去了？？？呼叫霍宴！！！！！！】
【有意思了，叫什么霍宴啊？刚才不是听见了吗，傅总只是说要聊聊，说不准傅时渊是看上顾姒的商业价值了，你们激动什么？而且跟霍宴有什么关系啊？】
【天呐，随便来个人闯进去吧！我不看好他们！！！】
【我弱弱的举手，就磕一秒，就一秒！】
里面。
顾姒冷笑，“碰你个大头鬼。”
她偏头要走，手腕被傅时渊攥住了。
傅时渊强迫性地拉着她的指节，往自己的眼睛上覆。
碰上的那一秒，还没有来得及品味。
顾姒凉凉的嗓音已经响了起来，“鸡屎的味道，好闻吗？”
傅时渊一僵。
“范导抱了只老母鸡回来，我刚才去抓了，这只手就刚好抓在鸡屁股上。”顾姒拿起另一只手上的消毒酒精，晃了晃，“我进来洗手的。”
傅时渊“……”
顾姒甩开人，拿酒精喷手。
“不过，你可比鸡屎脏。”她打开水龙头，冲了三遍才结束，转头问，“傅时渊，这就是你吸引女人的招数？”
傅时渊咬牙，“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说什么？让我碰你眼睛？”顾姒嗤笑，“你眼睛里有什么？会掉下来的小珍珠吗？”
“我说的是以前在医院……”
“你确实该去医院，看完眼睛顺道也看看脑子吧。也不知道病情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有没有错过治疗的黄金时期。去碰碰运气也行。”
傅时渊“……”
根本没法交流。
鬼使神差的，他突然说出一句“你和霍宴也是这么说话的？”
顾姒走到门边，脚步一顿。
她转头，上下扫了傅时渊一眼。
“你这语气……不会是吃醋吧？”
傅时渊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