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吗？不太好吧？大庭广众的。”
顾姒嘴上说着，手已经搭上了霍宴的衣服。
陈导“哎呀你就扒一下，又没让你……”
话音未落。
“撕拉——”
陈导！！！！！！！！！
众人慌忙转身不敢看，但又忍不住想看。
“我让你扒拉一下！没让你撕开啊！！！”
“是吗。”顾姒的手放在霍宴的胸前，抓了抓，“那我理解错了，对不起。”
陈导麻了。
这是抱歉的意思吗？！你要是没笑得一脸荡漾，我差点就信了啊！
还有，你手往哪儿放啊！！！
“拿备用衣服上去！”陈导有气无力道。
他昨天熬夜拍大戏，今天连番冲击，已经有点受不住了，喘得像玉米地里的6毅。
衣服换好之后，顾姒还要上手，直接被霍宴攥住了。
“扒到这里就可以。”他比划到锁骨的位置。
顾姒顿时一脸愤慨，“霍影帝，你为艺术就只能牺牲这么点吗？这就是你从业的态度？！你对得起大半夜给你扛黑白横幅的粉丝吗！”
霍宴“……”
“你倒是牺牲得多。”他突然道，视线扫过她的衣服。
那件红色薄纱的领口敞着。
从她进来开始，他就无法忽略那抹春光。
“牺牲有什么用？”顾姒扯着嘴角笑，“我敬业了，老天就会给我一个肾功能正常的男人吗？”
霍宴？
什么功能？
他定住片刻。
顾姒已经自顾自地开始做第二套动作了。
她问导演“需要清场吗？”
陈导又炸了，“这又不是床戏！清什么场！只不过霍影帝还要再演一些荒淫的感觉出来，烽火戏诸侯那味儿还差点。”
顾姒又笑了，对着霍宴道“听见了吗？荒淫。荒淫你行吗？能荒还是能淫？”
霍宴“……”
他明白过来了。
这是生气了。
为什么生气？因为晚两天兑现，所以生气？
摄影机就位。
霍宴原本支着身子躺在拍摄的床垫上，直接一个伸手，把顾姒给拽了下来。
随后翻身压上，长在顾姒的脸侧垂落。